第10卷:4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沒過多久,媽媽的同事們果然都來了,大家和我都認識,紛紛熱情地和我打招呼。我還夢想著和媽媽住同壹個房間,事實證明,這的確是做夢,和媽媽壹起住的是她的生活秘書小丁。
隨後的安排是大家自由活動,晚宴之前歸隊。本以為能和媽媽壹起到海邊散散步,誰知她的行程早就排滿了,單單下午就壹口氣會面了五家兄弟單位,怪不得她提前把我約到酒店來做愛,壹切都是為了爭分奪秒,後面的她幾乎沒有個人時間了。
別人來度假,媽媽卻還在忙,我除了能在技術方面解決壹點項目上的漏洞,其它的幾乎幫不上什麽忙,只能默默地看著她壹個人奔波。
看到我孤零零地站著,媽媽很貼心地派給我壹個差事:教幾位同事學遊泳。
我真是有點欲哭無淚,她不知道我這幾天壹直在教蓉阿姨學遊泳嗎?我現在看到水就惡心,她竟然還讓我去遊泳池。
沒辦法,只能按照媽媽的吩咐做。那幾個同事對我的態度還行,只有陶馨雨對我戒備森嚴。我偶爾碰了幾下她的身體後,她就離我遠遠地,似乎是怕我吃她的豆腐。記得第壹次見到她時,是她把酒醉的媽媽送回家,當時媽媽喝多了語無倫次,當著她的面說我是“變態色狼”,她不會還記得這句話吧?
我又遊了壹會,感覺很無趣,就上了岸。心想,如果讓媽媽和我參加那個“峽路齊飛”比賽,成績是不是能更好壹些呢?不過有壹點可以肯定,媽媽肯定不會吃那些可怕的食品。
沖完澡後,和依依通了電話,她和蓉阿姨已經知道媽媽來了,依依還說蓉阿姨壹直在刻苦練習遊泳,沒有偷懶,我說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依依匆匆說了句知道了,就去玩遊戲了。
到了晚上,晚宴如期召開,媽媽穿著非常典雅高貴的銀色魚尾長裙出席,這套晚禮服的設計很有特點,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的孕肚,凸顯了她的蜂腰身材,使本就美艷絕倫的她更加光彩照人,登時成為全場的焦點。
我妒忌地看著全場雄性生物貪婪的目光在媽媽身上聚焦,真想沖上去大聲宣布:收起妳們的色狼眼神吧,媽媽是屬於我壹個人的!妳們不要做夢了!
我恨不得抱起媽媽轉身就走,讓她免受這些餓狼目光的侵襲,但是,我又不能這樣做,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趕快成長起來,給她提供壹個庇護的港灣,讓她可以不用這麽勞累,可以真正地享受生活。
唉,多希望有壹天,她能真正地和我雙宿雙棲,共沐愛河。
參加晚宴的除了兄弟單位的代表,還有當地分公司的同事,媽媽和幾位主要領導講完話以後,三個演奏者上臺拉起了小提琴,大家開始互相敬酒,客套寒暄。
我壹邊端著酒杯,壹邊在人群中穿梭,尋找有意思的對話傾聽。我最感興趣的是關於創業的內容,其實我早有自己開公司的想法了,只是時機不成熟,如今聽到有人講這個,總要駐足聽壹會。雖然大多數人是在吹牛,但還有壹些人確實有真知灼見,給了我很多啟發。
壹邊聽著這些人講話,我壹邊告訴自己,不要懈怠,不要偷懶,不要貪圖享受,否則就辜負了我和媽媽之間的愛。
終於走到媽媽的身邊了,我找個機會和她碰了壹杯。雖然她喝的是水,我喝的是葡萄酒,但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流。把杯中物壹飲而盡後,我們相視壹笑,接著我低聲在她耳邊說:“媽媽,我們壹起寫首詩怎麽樣?寫壹首關於長江水的詩?”
她含羞帶怒地看了我壹眼:“妳的詩口味太重了,我欣賞不了。”
“我還有好多新詩沒有念給您聽呢。不如今晚壹邊賞月,壹邊吟詩,如何?”
“不是和妳說了嗎,這兩天要忙壹些,不能跟妳吟詩作對了。”
“今天才吟(淫)了壹首詩,實在不過癮啊。”
“誰讓妳不抓緊時間,非要搞什麽有獎問答。”
“那過兩天有時間嗎?”
“看情況吧。”
“下次能不能多吟幾首詩?”
媽媽輕輕踢了壹下我的鞋:“快點研究那幾個項目吧,先不要想作詩的事了。”
看到幾個貴賓端著酒杯向她走了過來,我急忙閃身走開。
終於熬到晚宴結束,媽媽果然還有事,她帶著秘書和幾位領導到會客室密談了起來。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晚我都沒有見到米開羅,他不也是公司的高管嗎?這麽重要的活動為什麽不出席?
媽媽回到房間以後,我假裝去詢問明天有什麽活動,實際上是想探壹下虛實,結果壹進門,發現小丁正躺在被窩裏玩手機,只好退了出來。
媽媽知道我想幹什麽,她跟著我出來,無言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明白她的意思,對著她點點頭,壹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晚上我跟小周住在同壹個房間。
第二天早飯後,跟著部分同事去開會。雖然正在度蜜月,但我目前還算是媽媽公司的職員,有些活動還是要參加的。
會議進行到壹半的時候,接到依依的電話,她著急地說,找不到蓉阿姨了。
“她遊早泳去了吧?”我猜測道。
“好像是,泳衣和遊泳圈都不見了。”
“那妳不用擔心,她每天都這樣,遊累了就在池邊休息壹會。可能中午才會回來的。”
“可是她早上三點就出去了呀。現在已經十點了。她的手機也打不通。”
“妳在窗口不是能看到遊泳池嗎?”
“我看了,她不在池子裏面。”
“是不是去衛生間了?”
“不可能,我讓小蘇媽媽下去找壹遍了,到處都沒有。”
“她不會又去海邊了吧?”
“我也擔心呀,妳快點回來幫我找壹找吧。”
“好吧,妳等著我。”
撂下電話後,我和媽媽說了壹聲,匆匆趕回到了“潮海之星”酒店。下車以後,我先去遊泳池看了壹眼,蓉阿姨果然不在裏面,倒是花四嬌和陸廳達正在裏面嬉水,他們親親熱熱地摟在壹起,玩得正歡。
沒工夫搭理他們,我轉身奔著海邊就去了。海灘上的人不算太多,來來回回找了幾遍,都沒見到蓉阿姨的身影。找到附近的工作人員和遊客詢問,上午有沒有發生女人溺水或者海水漲潮的事情,大家都說沒有。
這下我真的有點著急了。難道蓉阿姨遊了壹會泳,逛商場去了?依著她的性格,後天就要比賽,今天應該不會放松呀!
沒辦法,我租了壹個高倍望遠鏡,壹邊沿著海邊慢走,壹邊四下裏眺望,已經走出好遠的距離了,身邊幾乎都沒有遊客了,還是不見蓉阿姨的蹤影。這時我倒希望她去逛街了,那樣起碼證明她是安全的。
我又撥了壹下她的手機,確定已經關機了。這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不知不覺,我又走出了很遠很遠,擡眼已經看不到任何遊客了。天地之間,仿佛只剩下無垠的海面和孤獨的我。
時間越久,我越覺得不安。看著孤零零的海灘,只能徒勞地邁著雙腿,向更遠的方向走去。心中仍存著壹絲僥幸,希望她沒有到海邊來。如果她是安全的,便是讓我在這裏找上壹天壹夜也心甘情願。
可惜,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路越走越遠,希望越來越渺茫,心也逐漸沈到海底,當真是四海之廣,卻舉目無親,看天地之悠悠,不知她身在何處。
手裏的電話壹直在響,很明顯,是依依她們打來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麽,索性壹個都不接。
說真的,我有點怪自己了,為什麽壹定要強迫蓉阿姨參加這個“峽路齊飛”比賽呢?待在酒店裏追劇或者打遊戲不是更好嗎?那樣頂多會長胖壹點,也不至於有性命之憂啊!她本來都已經準備退出了,卻被我趕鴨子上架,硬是逼到這個份兒上,思來想去,都是我害了她。
我壹邊自責著,壹邊走到壹片礁石旁,看到幾條小船拴在礁石上,正孤零零地在海裏漂著。蓉阿姨不會駕船出遊了吧?想到這裏,我又搖搖頭:她哪有這個膽子啊!
帶著無比愁苦的心情,隨便走上壹塊大礁石,舉著望遠鏡向遠方望去,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壹片,除非蓉阿姨長了翅膀,否則以她遊泳的那兩下子,是斷不敢遊向更深的海域的。
我拿著望遠鏡又東張西望了壹會,忽然發現遠處有壹條船有點不對勁,那條船上沒有人,船下的水面也較為平靜,船身卻搖晃得非常劇烈,顯得特別與眾不同。難道是船下有條大魚?能把壹條船搖成這樣,這條魚得有多大勁啊,不會是鯊魚吧?
看了壹會別處,目光回到這條船上,發現它又不晃了。估計是船下那條魚累了。
再過了壹會,我不經意看過去,發現那條船又開始晃了,心想:這條魚緩過勁來了,又開始折騰了,妳別說,它還真挺執著的呢。
又看了壹會兒,我覺著有點不對勁了,這條船晃得好像很有特點,每次都是先快晃三下,再慢晃三下,然後再快晃三下,周而復始,循環往復地重復這個規律。這個“三快、三慢、三快”的節奏很像是國際上通用的求救信號。如果船下是魚的話,它的智商應該不會這麽高吧?
我越看越覺得這只船晃動得不同尋常,忍不住生出好奇心,打算去壹探究竟。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悄悄地下水,采用迂回的方式遊近那條船。當然,手裏還捏著壹小段鐵棍,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萬壹船底下真藏著壹條鯊魚呢。
我遊了壹個半徑很大的弧形線路,來到了船的側面,結果眼前的壹幕頓時驚住了我的雙眼:那個拼命搖晃船的生物不是鯊魚,竟然是我苦苦尋找了半天的蓉阿姨!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柳暗花明又壹村!
我興奮地喊了壹聲“媽”,扔掉手裏的鐵棍,奮力向她遊了過去。蓉阿姨隱隱約約聽到了我的呼喊,她精疲力盡地回頭看了壹眼,發現是我,登時如同看見救星壹般,眼淚和微笑壹起冒了出來。
遊到船的側面,我像她壹樣把著船邊,蓉阿姨淚中帶笑地看著我,估計我現在就是她眼裏最親的人。
我倆互相對著傻笑了壹會,還是我先開了口:“媽,您為什麽遊到這裏來了?”
“我……的東西……掉進水裏了……”
“什麽東西這麽珍貴?您連命都不要了?”
“就是……壹個……戒指……”
“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幾天我嶽父給您的那個?”
她尷尬地點了點頭。
我不想發火,還是忍不住埋怨道:“您告訴我,是戒指重要,還是命重要?您不會遊泳,自己不知道嗎?”
“小東,妳不知道,我已經差不多學會遊泳了。”
“會遊泳的話,您怎麽不遊到岸上去?”
“我的腳……被纏住了……”
我鉆下去壹看,她的兩條腿都被類似漁網線的粗線給纏住了,而且越掙紮就纏得越緊,使得她不敢亂動,只能用手把著船邊。怪不得她壹直困在這裏,原來是下半身動彈不得了。
幸虧這裏有條船,而且還拴在了礁石上,倘若沒有攀附之處,任憑壹個人水性再好,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對著這些彎彎繞的線研究了壹會,我得出壹個結論:線很結實,也很難解開。
蓉阿姨倒是壹點都不害怕了,因為她看到我了。如果說以前她瞧我的時候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現在卻怎麽看我都順眼,我簡直就成了她的救世主,成了那個腳踏七彩祥雲來救她的蓋世英雄。
她的這個心理也很正常,恐懼是可以分擔的,壹個人的時候很容易害怕、孤獨,兩個人的時候則可以互相壯膽,情勢自是大大不同。
其實我想告訴她,她高興早了。雖然我來了,卻並不壹定要馬上救她。看著她那性感迷人的身體,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不是可以嘗試著提壹些要求?或者是占壹些便宜?至於救她的事麽,那就要看她的表現了。
為了表現不滿的情緒,我首先質問道:“不是說好了在遊泳池裏練習嗎?您怎麽又跑到這裏來了?”
“花四嬌和陸廳達也去遊泳池裏遊早泳,他們壹直在取笑我,奚落我,我壹生氣,就拿著遊泳圈到海邊了。”
“您的遊泳圈呢?”
“紮了壹個洞,氣漏光了,被水沖走了。”
“為什麽不打電話?”我看著掛在她脖子上的防水袋裏的手機。
“沒電了。”
“您喊救命了嗎?”
“喊了,距離太遠,沒人聽得見。”
“所以您就搖船是嗎?還用了國際上的求救信號?”
“是呀,這妳都猜得到,小東妳真棒,今天多虧妳了。”
“我棒有什麽用啊,跟您囑咐了好幾遍,您還是跑到海邊來,今天您還得認萬幸,要是趕上漲潮,咱們誰也跑不了。”
“好了,我下次不壹個人到海邊了。”
“您今天可算得上死裏逃生啊,回去別忘了寫份檢討書,認錯態度壹定要誠懇。”我半開玩笑地說。
蓉阿姨把眼壹瞪:“妳還來勁了是不?快點把我救上去!”
我也把眼壹瞪:“我看您也挺有勁的,這樣吧,我有點累,您再堅持壹會,我回去吃個飯、睡個覺、開個會,制定壹個營救方案,等休息好了再來救您。”說完,轉身就要遊走。
“哎——”她急忙喊住我:“妳先別走……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我道歉。”
聽她這樣講,我又重新遊了回來:“您得保證上岸以後不打我。”
“好,我答應妳。”
“哎呀,還是不行。”
“怎麽了?”
“上次您說了,以後不許再碰到您的身體。”
“這都什麽時候了,妳還說這些?”
“您的意思是,壹會兒可以……碰到您?”
“但是妳不許亂摸。”
“那我可保證不了。”
蓉阿姨想了壹會,無奈地說:“好吧,只要妳幫我解開……怎麽樣都行……”
我心中壹陣暗喜:這可是您說的,怎麽樣都行,那就別怪我為所欲為了。
吸了壹口氣之後,我又壹個猛子紮到水底觀察了壹下,這裏的水不是特別深,纏著蓉阿姨的線卡在幾塊石頭縫裏,應該不難解開,看情況,是不用去叫救援的。
浮上水面後,我假裝犯難地對她說:“線頭太多,不容易解開,您稍等壹下,我去找個工具。”
蓉阿姨點點頭。她把安危都系於我身了,自然不能提什麽反對意見,只能看我壹個人忙活。
我在水下摸了壹會,找到了壹把不太鋒利的小刀,裝出興奮的樣子對她說:“媽,您看,我找到刀了,這下好辦了。”
她看起來也很高興,估計她還在擔心我拖延時間,找機會吃她的豆腐。唉,她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淩小東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嗎?我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去占壹個長輩的便宜嗎?世俗這些人啊,整天戴著有色眼鏡看人,把我這樣壹個正人君子當成了大色狼,真是冤哉枉也。
嘻嘻!想到這裏我差點笑出聲來,沒錯,剛才想的那些都是屁話,我淩小東自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放著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豈不是大傻瓜嗎?蓉阿姨是長輩又如何?誰教她的身材那麽惹火?這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現在不揩油,什麽時候揩?不管妳戴什麽顏色的眼鏡看我,我都是壹只大色狼,這絕對不是冤枉我,就是事實!
在調戲蓉阿姨這件事上,根本就不用做思想鬥爭,唯壹需要註意的是不能弄得太過火,畢竟她是我的嶽母,又是警察,把她激怒了也沒什麽好果子吃。
為了把戲做得更逼真壹些,我鉆到水底假裝忙活了半天,實際上根本就沒出多大力,再度鉆出水面後,故作為難地對她說:“媽,這些線和您的泳衣纏到壹起了,割不斷也解不開啊!”
“那怎麽辦?”
“您看這樣行不行,您的泳衣太礙事了,我先把它割開脫掉,這樣就好處理那些線了。”
蓉阿姨猶豫了壹下:“那我不是要……光著身子嗎?”
“媽,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您還考慮那些?當然是保命最重要了。”
從淩晨三點多到現在,蓉阿姨被困在水中已經七八個小時了,又餓又累不說,在水中還不能自由遊動。遊過泳的人都知道,待在壹個水溫低的池子裏如果不運動的話,身體會很冷的。
上午的海水溫度並不高,加上泡了這麽久,她已經冷得縮成壹團了,嘴唇也毫無血色,整個人身心俱憊,已到了承受能力的極限。在這種困境下,意誌堅韌的她終於選擇了妥協:“好吧,妳割吧。”
這個時候脫泳衣有點費勁,破壞泳衣可就容易得多了,我迅速鉆到水下,把她的泳衣割成幾塊,從身上剝下後扔掉。很快,她在我面前又壹次變成了赤裸的模樣。
看到這壹幕真是令人興奮,我也悄悄地將泳褲脫下來,系在壹條腿上,和她實現了裸裎相對。
在我割泳衣的時候,蓉阿姨壹直在瑟瑟發抖,不經意間碰了壹下她的後背,壹股寒意立時傳到我身上,沒想到她已經冷成這個樣子了,整個皮膚都是涼的,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到了懷裏。
對於這次的擁抱,蓉阿姨毫無半點反對之意,反而非常歡迎,她壹接觸到我火熱的身子,便如身體至寒之人抱到火爐壹般,馬上貪婪地緊緊摟住我。
她太需要壹個體溫正常的人來給她取暖了,我這壹次投懷送抱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溫暖備至。
不過很可惜,她感覺很享受,對於我來說就沒那麽舒服了,放在平常我可能會非常樂於抱著她,現在卻像是抱了壹大塊冰,別提多涼了。我皺了皺眉頭,她反而摟得更緊了。她這也算是采陽補陰吧。
反正也是抱著,我索性大著膽子親了壹下她的耳朵,哇,也像冰糕壹樣涼。她覺著不太合適,身子動了壹下,我急忙說:“媽,我幫您暖壹下耳朵。”聽我這樣講,她就不動了。
看到她有點反抗的苗頭,我不敢再親她的臉蛋或嘴了,萬壹她劇烈掙紮起來,就不好辦了。
又抱了壹會兒,她的身子漸漸熱起來,我的胯下也漸漸升溫,雞巴像從冬眠中睡醒的蛇壹樣悄悄擡起頭來,緩緩湊到她的兩腿之間。
蓉阿姨雙腿來回舞動著,卻無法完全守住她的蜜穴,而且她也沒多少力氣了,就算我用強,憑她的水性也根本無法阻擋我。
我壹手把住船邊,壹手摟住她的後腰,臀部壹使勁,龜頭竟然已經觸及到了她的蜜穴洞口,她大吃壹驚,抓著我的胳膊,聲音顫抖著問道:“小東……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