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買賣契約

　　男人幾秒鐘的快感很快就過去，他本想趴在女人身上享受射精後的溫存，但忽覺大腿內側有點涼，驚覺於鈿秋是不是又尿了。
　　從復活之後於鈿秋除了多壹個敏感點之外還多了壹個高潮激烈後就憋不住尿的毛病。每次高潮之後都馬上跑廁所。這回如此刺激下的高潮定然不壹般，被肏得漏尿已是必然。
　　他壹推欄桿站起來，果然於鈿秋顫抖著雙腿，大腿夾得緊緊的，縫隙裏除了陰道流出的混合物之外還隱隱有水漬溢出。
　　他褪下女人的內褲、打底褲和短裙，壹擼到底，把運動鞋也給她脫了。女人正在撅著屁股努力抑制著噴尿的沖動，對他的行動毫無抵抗。打底褲這種東西放在平時這麽脫下來可不容易，但此時趙濤有如神助，大腦和手都特別靈光，三下五除二便把女人下身扒個精光。
　　壹邊享受著高潮余韻壹邊抑制著尿尿的沖動，於鈿秋辛苦的撅著覺得天地間只多余她這麽壹個尷尬的東西。
　　“嘿嘿，小秋，憋尿可對身體不好，妳夾得這麽緊我怎麽給妳塞錢啊！”說完右手從後面抓住少婦左奶子、勾住她前胸，左手薅住她頭發，向後壹使勁，於鈿秋被迫站起來。但她雙腿已經脫力，又憋著尿，剛壹起來就雙腿壹彎堆下去。
　　這正中淫魔下懷。他也順勢屈膝把她托住，雙手麻利的勾住少婦兩個腿彎，有點發虛的腰眼壹叫勁兒，硬生生把這個壹百多斤的婦人小孩把尿的抱起來。
　　“啊！別，不要！”
　　姿勢剛壹變，雙腿壹開壹股尿液馬上激射而出，簌地壹條水線越過欄桿沖到樓下。女教師羞得雙手捂臉，卻奇跡的把剩下的尿水憋了回去。
　　“嘿嘿，小秋老師乖，憋尿對身體不好，快聽學生的話，噓噓……”
　　於鈿秋捂著臉不吱聲，看她緊緊蜷著的腳趾能判斷出她憋得很辛苦。
　　“妳要是再不聽話下面的人可要看到妳的大屁股嘍？是不是因為我還沒給錢妳才不聽我的？那好，我這就付款！”說著，他把還在手裏的五十塊錢撾成卷在她陰道口進進出出輕輕摩擦。
　　這下於鈿秋可受不了了，屁股扭動起來，要不是她雙腿間有壹個豎欄桿，趙濤都怕她跌下去。這時雖然天已經黑透了，路燈也沒這麽高，但從下面看去還是能清清楚楚看見兩條支出的玉腿和顫抖的屁股。
　　“別，求妳了，我什麽都給妳，我以後都聽妳的，別再作踐我了……”
　　“嘿嘿，小秋，我不是作踐妳，我是要讓妳放開所有無謂的束縛，什麽狗屁面子、矜持，女老師的身份、世俗的眼光，全都是狗屁，只要妳放開就能徹底擁抱我的愛，徹底屬於我，永遠大大方方的做我的女人，跟我肏屄！妳想想張星語，妳要是早能放下那壹切，現在我家的那個位置早就是妳的了！”魔鬼的誘惑徹底摧毀了女教師心中的底線，她的矜持、她的尊嚴、她的羞恥、她的人格，在魔鬼的誘惑和摧殘下終於轟然崩塌。
　　男人最後狠狠地把錢塞入陰道裏，女教師膀胱裏的尿箭也激噴而出。
　　飛流直下五十尺，疑是黃河落師婊。
　　尿水貼著欄桿飛出樓頂澆在樓下的地磚、花壇和花壇中間刻著“學無止境”四字的裝飾石上。沒人註意到這尿水落到這石頭上，也沒人註意到這石頭的右下角刻著“1993屆全體畢業生敬贈”這幾個字，那正是屬於於鈿秋的那屆畢業生。
　　壹泡帶走了壹切尊嚴榮耀和負擔壓力的尿水結束後，男人抱著女人坐在折疊椅上喘著粗氣。
　　心裏的包袱和身體的力量都已經賊去樓空，女教師徹底癱軟在愛人身上。她就那樣敞著濕漉漉的陰戶兩腿搭在男人的雙腿上；毛衣裏大胸起伏，沒了胸罩束縛還凸著兩點；女人認命的把腦袋枕在男人頸窩上，張著小嘴，嘴角還掛著壹絲香涎。女人的大衣只能蓋住壹多半大腿，兩腿已經凍得微紅，男人心疼得拽下外衣蓋在了女人腿上，忍著寒風享受著溫存。
　　“小秋，現在好點了嗎？輕松了嗎？”趙濤親了於鈿秋頭發壹口，柔聲道。
　　“哼，妳就知道欺負我，我以後再也沒臉做人了。”於鈿秋第壹次用少女般撒嬌的口氣幽怨的說道。
　　“沒有臉做人就做我的小母豬，小奶牛，做我的小寵物，有我吃的就有妳吃的，這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好不好？”
　　“切，妳還是個學生呢，就要養人家，人家可是名校博士，還能真賺不到錢養妳啊！還小母豬，人家有那麽胖嗎？不是說……不是說可以做小母狗嗎……”她臉上再次染上了紅霞。
　　“嗯，那做奶牛怎麽樣？妳的奶子比阿紫還大，摸著真舒服。”還捏了壹下她乳房。
　　“呸呸呸，人家又不會產奶，什麽奶牛！”
　　“以後懷了我的孩子不就有奶了？”
　　“我才不想懷孕呢，壹生孩子身材又不好了，好不容易恢復了，再生孩子妳又嫌棄我了。”
　　“哪有，我什麽時候嫌棄過妳，我最喜歡於老師成熟迷人的胴體了！”趙濤賤兮兮的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壹直都嫌我下面松，還嫌棄我乳房下垂，妳就喜歡張星語余蓓那樣又小又挺的！”
　　“我也喜歡阿紫金琳那樣鼓鼓的，最喜歡小秋妳這麽肉肉的。”他這次把手伸進毛衣裏，狠狠抓了幾下，又挫了挫奶頭，故意用手心捂住她心口。
　　“誒呀，妳別亂摸，再摸我又想要了……”
　　“小秋，別怪我，我不想看到妳在糾結中煎熬，我愛妳，我想永遠擁有妳，我想要妳放下包袱永遠跟我在壹起。”趙濤拿出深情款款的聲音說道。
　　“可是人家以後在妳面前還怎麽擡頭嘛！臉都丟光了，妳壞死了！”於鈿秋羞赧道。
　　“嘿嘿，剛才不是說好了，妳以後當我的小老婆、情婦、小母狗、小奶牛嘛！妳跟我要什麽臉面！妳哪裏我沒玩過，妳都是我的！”男人恬不知恥的霸道話語在女人聽來卻成了綿綿情話。
　　“羞死了，那……那妳不許反悔，以後人家就賴上妳了，妳要是嫌棄我老，我就……我就……哼！”這個耿直girl還是壹連說了幾個我就之後說不出下文。
　　“我永遠不會嫌棄妳的，我只想擁有妳，我想以後能隨時隨地的親妳、抱妳、操妳，做我的禁臠，要妳安安心心的永遠陪著我……呃……嗚……”
　　男人的嘴被女人吻住，女教師蹬掉了腿上的衣服，轉身騎上了男學生的身體。她熱烈的吻著他，愛火灼燒著她的胸膛，恨不得壹口把愛人吞進肚子裏，但又舍不得。
　　撅著光滑的大屁股激吻，她甚至引導愛人的手狠抓自己的臀肉。
　　在天臺的冷風中展露自己美麗的臀腿，她把自己所有的淫靡美麗都展示給自己的愛人。
　　“好了，妳還有什麽安排嗎？沒有的話跟我去見倆人。”
　　“嗯，沒事，本來要去叫妳唱K的，妳有事我就跟妳去。”
　　“不用了，先去妳那，我也想再見見妳的兄弟們。”於鈿秋跳下椅子，整個人都煥發出自信的神采，趙濤來時的迷茫幽怨全都消失不見了。
　　她撿起地上散落的裙褲，把內褲和胸罩都收到包裏。已經滑落在地的五十塊錢被她撿起，擦了擦上面沾染的灰塵，她竟把濕漉漉的紙幣放進嘴裏吸了吸，把上面的精液都吸幹凈後又重新塞進自己陰道裏。
　　“小秋，妳這……”趙濤目瞪口呆。
　　“怎麽？妳想不認賬了？是妳說花五十塊錢買我給妳肏屄壹輩子的！妳想反悔？”於鈿秋嘟著嘴假裝氣鼓鼓的質問道。
　　“不，不，我怎麽會反悔，我只是覺得……覺得……覺得妳不用這樣……”
　　“哼！我就要這樣，這是妳買我的錢，我就要放在那！這樣我才能感覺自己已經屬於妳了……”剛提好打底褲的少婦勾住了男生的脖子，嬌怯深情的說道。
　　“那好，隨妳高興，反正妳都是我的了，妳高興就好。”
　　快速的收拾了現場，兩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六樓。還好所有人都已經心不在焉，漆黑無人的六樓沒人發現這對狗男女。
　　順利走出圖書館樓門，還沒有閉館，雖然已經沒幾個人了。二人走到了“學無止境”石頭前看見路燈照耀下反光的尿漬於鈿秋突然停下了腳步。
　　“濤，等壹下好嗎？我想在這留個理念。”趙濤不明就裏看著於鈿秋鬧什麽幺蛾子。
　　只見她從包包裏掏出了壹支筆，又掏出了內褲，鋪在石頭上寫了起來。
　　她的內褲不是學生的棉內褲也不是性感的蕾絲內褲，只是尋常的冰蠶絲內褲，水性筆在上面寫起字來勉強還可以。
　　大概等了十分鐘左右於鈿秋寫好了，她站在石頭旁邊，兩手抻起內褲在身前，內褲的正面對著外面，T型狹小的面積內寫著幾個大字：於鈿秋被趙濤降伏於此。
　　前六個字橫著寫，後四個字豎著在中間。
　　“趙濤，給老師拍個照吧。”她壹臉知性恬靜的微笑，像是在展示自己的獎狀。
　　這時趙濤只恨自己的手機為什麽像素那麽低。
　　拍完照趙濤登上花壇走到於鈿秋身邊，突然於鈿秋單膝跪下，雙手捧著內褲，仰頭望著趙濤道：“請妳讓我做妳的小老婆、小母狗奶牛好嗎？嗯……母豬也行……”紅霞如血但眼神堅定。
　　這下把趙濤給驚呆了，他低頭看去，內褲屁股那面朝上，密密麻麻寫了不少小字。別的沒看清，標題很清楚寫著“投降宣誓契約書”幾個字。
　　“小秋……”趙濤震驚於於鈿秋的舉動。那天晚上他看劉維民的花譜，上面每人都有壹段自述的宣誓，也可說是承諾。趙濤覺得這玩意很能讓他硬起來，應該是個控制女人思想很管用的東西，就跟劉維民討教討教經驗。
　　劉維民有點不置可否，在他看來這東西助興的意味大，精神控制的意味小。承諾這東西因人而異，有人壹諾千金，說出去的話就是金口玉言絕對遵守；有的人說話比放屁還沒味，只要感覺上來妳讓他說啥都行，感覺沒了壹個字也記不住。不過在趙濤看來於鈿秋這種從小受過嚴格家教的人絕對是壹諾千金的君子，對於信念、信條和承諾絕對堅守，要不然也不會跟了他之後還是總是扭扭捏捏的。
　　這種人不但重視諾言還重視儀式。趙濤忽然覺得，天臺的壹泡尿就是趙濤給她的儀式，讓她放棄尊嚴放棄包袱，徹底敞開身心獻給他。而這花壇壹跪則是於鈿秋給趙濤的儀式，讓他接受她，讓她主動貢獻給他。
　　“趙濤，請妳做我的丈夫、主人好嗎？我愛妳，好愛妳。”這個姿勢其實挺奇怪。雙手奉上降書乞降應該雙膝跪地恭謹低頭，而仰頭單腿跪地求婚則應該單手拿著求婚信物。這二者結合的不倫不類姿勢似乎說明著於鈿秋今後想要的關系。
　　這是在圖書館的墻外，離大門不遠，於鈿秋這個動作如果被別人看到足夠成為傳說了，要是再被哪個手欠的拍了錄像那就是個大新聞了。
　　壹到這種關鍵時刻慫的總是男人，反而愛情中的女人們更不管不顧更瘋狂。
　　“我答應妳小秋，快起來吧，地下涼。”
　　他動手剛要接過內褲於鈿秋卻雙手壹翻展開內褲，聲音平靜的念了起來：
　　投降宣誓契約書
　　我宣誓，從即日起於鈿秋正式向她的愛人學生趙濤全面、無條件的投降。在他面前放棄人格、尊嚴、矜持和壹切他認為不需要的東西。承蒙趙濤垂憐我的無能，不願意我作為壹名性工作者去玷汙他的戰利品，他願意以人民幣五十元/壹生 的價格有償購買我的交配權，從此非經趙濤許可我無權與他之外的任何東西交配。從即日起我的陰道、卵巢、子宮和大腦永遠被他的精液占領。我將貢獻出我的臀部、乳房、口舌、容顏、整個軀體每壹寸肌膚和思想、財產及性和生活服務作為趙濤的戰利品和占領費。我將無條件服從趙濤的任何指示，以他的需求為定位，做他的妻子、小妾、婊子、性奴、寵物及其他事物。趙濤要做於鈿秋的丈夫、主人、嫖客和所有者。
　　契約簽訂雙方均永遠無權更改內容。嫖資大寫人民幣伍拾元整已付，貨款兩清。有效期至永遠。如有來世，趙濤享有優先續約購買權。
　　本契約雙方簽字之日起立即生效。
　　宣誓投降人：於鈿秋 受降人：
　　2006年1月20日大寒
　　她的語速不快不慢似乎絲毫不怕有人經過，萬幸，確實沒人經過，只有遠處的保安大爺似乎在看著這邊。他沒有阻止，也許是他已經在這所大學裏看到過太多不可言喻的事了。
　　念完她把內褲轉了個方向，壹只手掌托著受降人後面的空白處，壹只手遞過壹支筆給男人。男人接過筆穩重的簽下了趙濤二字和年月日。然後蓋上筆帽揣進了裏懷兜裏。這讓他想起了麥克阿瑟接受日軍投降的壹幕。他用四支筆簽署了受降書，把筆作為紀念品贈送給了不同的部下。現在這支筆將作為他擁有眼前女教師的象征而被他永遠保存。
　　他小心翼翼的把內褲疊好，還沒揣起來於鈿秋便像小孩壹樣開心的跳起來給趙濤壹個熊抱，差點讓他重心不穩坐在地上。然後壹個深吻。
　　“好了，契約不能只給妳，我要壹式兩份，這份妳來抄，留給我！”三十歲的女人撒起嬌來也挺可愛的，趙濤想。
　　只見於鈿秋又掏出了胸罩讓趙濤抄了壹遍契約，柔軟的棉墊上寫字很困難，饒是趙濤筆力了得也寫得指酸腕麻。終於雙方簽下字，胸罩被於鈿秋收進包裏。她快樂的像個回歸森林的小鳥非要摟著愛人的腰走路，這還不過癮，還把愛人的手引道自己屁股上，撫著屁股走，還時不時的把頭歪在趙濤肩膀上。
　　“小秋妳還沒告訴我今天妳都發生了什麽事呢，為什麽妳不能回家了。”“嗯，妳不是說過那些都不重要了嘛！只要有妳發生什麽我都不怕！走先去跟妳唱歌去！麽麽……”“小秋妳就這麽胸前凸著點跟我去唱歌啊？”
　　“嘿嘿，我的文學系才子妳有沒有聽說過壹句話‘外遇是男人胸前的勛章’？”“呃……好像是壹個日本作家說的。”
　　“沒錯！我以後要做妳胸前最大的那個勛章……”就這樣，壹對連體嬰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