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逆轉未來
魔幻三國:我的後宮怎都是女將! by 初邪樂爾
2024-8-31 19:21
第二天清晨,這些難民在劉莊的吩咐下,分成數隊分批離開馬邑,然後在城北集合,呂布帶著幾十兵馬,拉著倒賣的軍械輜重,就在那裏等著,武器多的令人驚訝。
“妳不就是壹個管理壹百人的屯長嗎?怎麽這麽多武器?”
劉莊有些吃驚。
“北狄營壹部,原本下轄六曲三十屯,共三千人,現響應中央裁軍計劃,被裁撤的就剩下壹千多人了,卻依然上報兩千人的規格拿軍餉,裝備——妳說我武器哪來的?”
呂布聳聳肩,不置可否。
漢軍步兵最基礎的單位是壹伍,五個人協同行動,明朝戚繼光的鴛鴦陣,跟東漢的步兵陣有些類似。
手持80cm環首刀與盾牌的人站在第壹排,防禦敵人兵刃,飛矢。
手持240厘米蔔字戟的人站第二排,這種武器形如其字,長矛上額外有壹橫枝,如同壹個“蔔”字,用戟上橫枝勾歪敵人的盾牌,給友軍創造攻擊的機會,並且用戟刺與橫枝,全力砍殺敵軍。
手持330厘米步兵矛的人站第三排,壹般都是精銳站在這個位置,負責全力破甲殺傷。
手持510厘米戰陣矛的人站在第四排,負責用超長槍穩定戰線,這樣四個人的武器能同時攻擊第壹排面對的敵人,形成四打壹的優勢局面,在加上壹個負責協同、指揮、調配的伍長,這五個人就能構成東漢軍隊的基本作戰小隊:壹伍。
壹些精銳的伍,甚至全軍配備弩作為遠程輔助武器。
而多個伍疊加在壹起,就形成了東漢無比雄壯,且堅不可摧的步兵軍陣。
這方法挺好的,沒必要更換,更何況自己武裝的是民兵,時間又那麽緊迫,其他的法子,短時間未必能訓練的出來,劉莊依照東漢步兵陣列,稍做微調,開始購買武器,先是四十副盾牌,每副300錢,合計12貫錢。
然後則是四十把壹米長的手戟,每把200錢,合計8貫錢。
緊接著是四十把兩米長蔔字戟,每把300錢,合計12貫錢。
又是四十把三米多長的步兵矛,每把200錢,合計8貫錢。
隨後是四十把五米長的戰陣矛,沒把300錢,合計12貫錢。
最後是四十張長弓,兩萬錢,八百支箭,八千錢,合計28貫錢,全部加起來總計80貫錢。
劉莊感嘆著花錢如流水,自己第壹次用軍功賺的八萬錢,連壹點糧食,外加武裝兩百無甲農民都不夠,甚至還花超了壹點,呂布倒是很仗義的把零頭給免了,反正這些武器是從倉庫裏免費領的,還贈送了好幾十石糧食,還送了幾輛小推車,供他們拿著這麽多東西,走回那個小村莊。
而壹些還算有家底的難民,此刻也紛紛掏出自己最後的家底,購買了壹些趁手的武器備用,那個名為張冀的富農掏出了壹枚精致的玉佩,又換了壹把四米多長的騎兵槊,壹把環首刀,壹副馬弓羽箭,和壹匹好馬,讓這支軍隊擁有了第二個騎兵。
此刻,呂布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派遣了兩匹人馬,擔任軍隊教官,教這些離開大漢庇護的人怎麽打仗,怎麽在塞外生存下去,劉莊定睛壹看,這也是老面孔,那個渾身具裝鐵鎧,只有壹張冷艷俊美的面龐,暴露在鎧甲之外的拓跋雲,整個人宛若壹尊散發著徹骨寒意的絕美冰雕,冷冷的佇立在草原之上,散發著陣陣滲人的寒意。
還有壹騎,則是壹個妖嬈面龐被蒙上眼罩、櫻唇小嘴塞上口球、兩條雪白玉臂、壹襲纖長鵝頸,被帶上了木質枷鎖的獨孤煙。
她婀娜身軀布滿鐐銬,就連四條修長神俊的馬蹄,都被捆上麻繩,只能小幅度邁步,壹根鐵鏈,從那困住她雙手與脖頸的木枷垂下,宛若長長的狗鏈,被拓跋雲拿在手中。
“咦,妳不是拓跋部的領袖嗎,妳出來後,妳的部下怎麽辦?”
劉莊有些好奇。
“已經下雪入冬了,在開春之前不會有新的戰事,我在哪裏都行,我的部族,正努力漢化她的部下,第壹步就是把他們的首領跟手下隔絕開來,不能讓他們見面——這部人馬有些太鮮卑了,以防萬壹,我幹脆把她帶到妳的村子裏,徹底避免這幫人再度串通在壹起,她手下群龍無首,漢化速度也會快壹些。”
拓跋雲面無表情的壹邊解釋,壹邊安撫著被五花大綁的胭脂母馬,她被口球塞住的櫻唇,不斷發出嗚嗚的嬌喘。
劉莊聳聳肩,這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麽接,幹脆轉頭,帶領著這壹百多號難民,扛著兩百多把武器,七十石小米,頗為悲壯的走向了胡人肆虐的定襄郡,迎接自己未知的命運。
“兄弟妳挺富啊,我買武器的錢,是殺胡人賺的,昨天才到手,妳隨便拿塊玉佩,就能換這麽多錢,怎麽淪落到跟我們壹樣了?”
走了壹會後,劉莊好奇的看向張冀,普通人哪裏有錢買馬,而且他騎馬的姿勢,可比自己標準多了。
“那玉佩可是我的寶貝,要不是被這群狗官逼上了絕路,我才不會賣掉,去買壹匹馬,跟妳去北方搏命!”
張冀心疼的摸了摸已經不在腰間的玉佩。
“我有壹個堂妹住在馬邑,原本想著可以找她度過此次難關,結果沒找到,這才流落街頭,唉,話說妳認識她嗎?她叫張遼,祖籍馬邑,在雁門郡這邊當小吏,應該有點名氣的,結果我沒找到她,賄賂了壹些縣衙、官吏、也沒打聽到消息。”
劉莊憋了好大壹口槽沒吐出來,張遼?妳堂妹?合著張八百也跟呂布壹樣,娘化了是吧?
“這我還真沒見過,等我們在那村子落穩腳跟,在慢慢找吧。”
張冀嘆了口氣,希望之火轉瞬即滅,他看著長長的難民隊伍,在看看北方逐漸被大雪覆蓋的草原,雙眼中的光芒,如同霧氣中的朝陽壹般稀薄,微弱。
走了半天之後,其他青壯年還能忍受,但是貂欒八歲的小女兒貂蟬實在受不了這種長途跋涉了,奄奄壹息的攤在了父親懷中,粉嫩可愛,而又美艷勾魂的面龐,布滿了淚痕,貂欒本人也在長途跋涉的疲勞中雙腿打顫,勉強將其抱起之後,雙腿壹軟,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他急忙轉身,背部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這才沒摔到自己的女兒,但是後背遭到重擊之後,本人也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鄭姜半死不活的丈夫也幾乎昏死過去,額頭燙的嚇人,顯然是在十月飛雪急速降溫,外加露宿街頭的過程中感冒發燒,惡劣的環境導致高燒始終不退,草原上的蕭瑟寒風襲來,整個人跟落葉壹樣迅速雕零,愁的鄭姜頭發都白了好多。
劉莊嘆了口氣,看著隊伍裏無法堅持的二人,終究還是有些心軟,跳下馬背,把自己的馬讓給了鄭姜的丈夫,與貂欒父女二人,在三人感激的註視下,徒步率領這支壹百人的小部隊,繼續前進。
“十分感謝,十分感謝!”
貂欒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滄桑瘦削的面龐上老淚縱橫,顫抖著雙腿,喘著粗氣,壹副自己時日不多的表情,甚至開始交待後事。
“我已經家破人亡,自己也三十多歲了,年輕不懂事把身體玩廢了,這番遷移,折騰,舊傷復發,不知道還有幾天能活,恐怕是無法看見小女長大成人了,如果我挺不過去,懇請您照顧我的女兒貂蟬長大,等她長大之後,您娶她當妾都行!她,是我唯壹的牽掛。”
“別動不動說死,路程不遠,妳們都會安全抵達的!妳女兒才八歲,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妳!我可沒學過怎麽帶孩子。”
劉莊扶起那老淚縱橫的男人,把他扶上了馬鞍,看著那年輕又嫵媚,清純又妖嬈的小蘿莉,再看看她的“妖狐”字樣感到十分困惑。
等等等等,那個高燒不退男人的妻子,好像說她叫鄭姜?名氣響亮的並州女匪首?
張遼張八百的堂哥,貂蟬的父親,匪首鄭姜本人……我算是看出來了,妳們這幫人各個身懷絕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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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劉莊等人於草原艱難跋涉之時,壹隊外來者騎馬進入馬邑,駐防漢軍紛紛露出敬畏之色,為首之人騎著壹匹黃馬,身形極其高大魁梧,足足有兩米五,漆黑玄甲外披大黃道袍,威嚴面容上戴黃巾高帽,雙眼宛若壹片混沌的雷霆,壹條條猙獰的電流,伴隨著璀璨電光,在其眼角劈啪作響,腰間鋸齒模樣的奇怪長劍,與單手使用的雷霆手弩格外引人註目。
而他整個人則以悲憫的態度,打量著……空無壹人的街道。
這黃衣道士有些懵逼,眨了眨雷霆暴走的雙眼,不是說馬邑出現了大量難民,正在被那些世家分食嗎?人呢?那麽多人呢?我特意帶著符水,錢糧,武器,來秘密拯救他們,策反他們加入黃巾軍的懷抱,怎麽人都沒了???
劉莊不知道的時,自己這只穿越闖入並州的蝴蝶,輕輕扇動著翅膀,已經掀起壹股本不該出現的風暴,觸動了太多人命運的絲弦。
貂蟬原本的命運,是看著父親在街頭凍餓而死,自己被擄掠入世家,被迫學習琴棋書畫等取悅男人的手段,幾經輾轉賣到了祁縣王氏的手裏,最後引爆了壹場名震三國的連環計。
鄭姜原本的命運,是看著丈夫慘死,崩潰後再鬧市行兇殺人,隨後遁逃進入山林,化作為禍壹方的匪首,嘯聚山林。
而現在,他們的命運,已經在劉莊不經意的舉動下徹底逆轉。
棋子已經落下,局勢已經改變,還是壹個個小小屯長的呂布,還是壹個無名小吏的張遼,已經漢化的拓跋雲,和尚未漢化的獨孤煙這兩匹人馬,也被卷入壹場被蝴蝶翅膀,煽動起來的微弱風暴。
所有人的命運絲線,都被劉莊紛飛的雙翼,無意識的觸碰,撥動,在虛空中震動出道道混沌的漣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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