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過當時的我顯然看不見媽媽的身形，站在媽媽的房間裏掃視了壹圈，就因為積灰太多被嗆出去了。
　　出來的時候，媽媽下意識地想伸手拉我壹下，不過很顯然她並不能碰到我。
　　看著我出了家門後就直奔鄰居家，媽媽咬著下唇猶豫了壹下，終於像是下了什麽決心壹樣，飄出了家。
　　於是我看見，在我和鄰居討論哪裏有比較好的建築公司介紹壹下時，媽媽就這樣壹直坐在我身邊，用柔柔的眼神看著我，不過我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麽，覺得有些冷，擡手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之後我便開車回到了縣城，找了裝修公司，吃了壹頓飯，吃飯的時候媽媽壹直在我邊上飄來飄去，看上去像是想給我夾菜壹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躺在床上，壹遍遍回憶著十年前的點點滴滴，直到累得不行了才終於陷入了夢鄉，期間媽媽壹直在床邊看著我，不時伸手想撫平我皺起的眉頭，壹邊還張著嘴像是在哼唱著什麽。
　　而這時，媽媽在確認我睡著後，終於猶猶豫豫地起身，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樣子，似是在確認自己的裝扮是否得體。
　　媽媽壹直都是我記憶裏最深刻的打扮，壹件不知道洗過多少遍的有些發白的深藍色短袖襯衣，壹條打過幾個補丁的牛仔褲，耐臟但是穿著很舒適的深色布鞋，壹頭烏黑的長發在腦後簡單地盤起成壹團發髻，用現在的審美看來簡直是地獄般穿搭，但是當這個組合出現在媽媽身上時卻仿佛壹下子被盤活了壹般，土氣的服飾被媽媽賦予了靈魂。
　　然後我看見媽媽將手輕輕搭在了我的眉心，整個人的身形開始慢慢消失，而我的視角也壹下子轉到了壹個奇怪的地方。
　　光怪陸離的空白世界裏，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渾渾噩噩地發著呆，直到媽媽的身形再壹次出現在面前。
　　“媽媽？”意識到這裏是夢境中的我壹下子激動起來。
　　這是那晚媽媽給我“托夢”的情形……
　　我跑上前，跪倒在媽媽面前，在她輕柔的安撫下在夢中再壹次睡著，陷入了更深層的夢境，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睡了個爽後神清氣爽的我早飯也沒吃，直接餓著肚子開著車去了舅舅家，而媽媽的魂魄也跟了上來，坐在我的副駕駛上，好奇地打量著我的車子，畢竟在我的記憶裏媽媽從來沒有坐過小轎車，最多也就是公交車和火車，看著自己的兒子真的“出息”了，媽媽心中滿是欣慰。
　　之後的情形我便不再細述，從舅舅家回到公司，媽媽看見我習慣性地在公司辦公室的休息室洗漱後躺下睡覺，非常可愛地皺起了眉頭，叉著腰跺了跺腳，又進入了我的夢裏。
　　這壹次，她沒好氣地數落著我不愛惜身體，生意都做這麽大了連買房都不會買，三十多快四十歲的人了連老婆都不知道找，還想不想過日子了？
　　我被媽媽噴得不敢擡頭看她，但是在夢裏居然非常理直氣壯地說“出了我喜歡的是媽媽啊！”這樣具有沖擊性的話。
　　雖然知道這是在夢裏百無顧忌，但是很顯然這就是我心底最深處的真實想法。
　　所以媽媽和處於“旁觀者視角”的現在的我都別弄了個大紅臉，媽媽沒好氣地拍了我兩下，說她不管那麽多，反正今年必須結婚，不然以後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這不是為難人嗎？
　　雖然我當時愁得不行，但是醒過來的我依然很從心地開始了找房買房，並且壹天到晚想著該怎麽找個稱心的女朋友。
　　之後自然就是身陷囹圄，壹天到晚被各種各樣熟悉不熟悉的人安排相親，天天到處跑，到處吃飯，還好家底夠厚，不然壹天壹場最多時候還有三場地這麽相親我的錢包估計先要扛不住了。
　　不過大多數都是不合心意的，在晚上的夢境裏我會對著媽媽抱怨這些種種，雖然在背後說人壞話很不道德，但是在夢境裏完全不設防的我把那些相過親的姑娘們都拿出來和媽媽比較，在媽媽面前把她們的所有缺點都拉出來踩了壹遍，弄得媽媽都無奈了。
　　順帶壹提，或許是每晚進入我的夢境對媽媽來說也有壹些負擔，這導致媽媽不得不在白天進行“補覺”來恢復體力，而她居住的房間便是那間只有壹張大床和衣櫃的空蕩蕩次臥。
　　想到次臥我的太陽穴就開始不斷地充血跳動，似乎有什麽不堪回首的記憶壹般，但是我壹時又想不起來，只好先強迫自己不去想它。
　　壹直到我遇到了雲煙，這個和媽媽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我對她壹見鐘情了，回到家之後也非常興奮，下定決心要追求她。
　　晚上，夢裏，我興奮地向媽媽報告了這件事，還在夢境裏顯現出了雲煙的模樣給媽媽看，媽媽半是欣慰半是無奈地同意了我的選擇，顯然，她對於我非要以她為藍本選擇妻子的人選的執著有些無奈。
　　之後的追求我用盡了畢生功力，不過大概是太過熱情了，雲煙有些被我嚇到，進度壹時間有些僵住了，當晚我和兄弟討論了如何追女生的問題，被教導了追女生的壹萬零八百個技巧，將信將疑地打算第二天試試。
　　晚上，我又向媽媽抱怨了這個問題。
　　我看見媽媽擡手在我腦袋上摸了壹下，然後低頭親了我的額頭壹口，她的身形變得更加虛幻了壹些。
　　第二天我轉運了，雲煙很輕易地答應了我壹起看電影的請求。
　　我原本還以為是那所謂的技巧起作用了，還驚詫怎麽這麽有效，結果原來是媽媽的“保佑”，不過看到媽媽似乎消耗了不少力氣的樣子，我又有些心疼媽媽。
　　帶著媽媽的祝福，我和雲煙的感情進展飛快，因為本來就是相親認識的，在確定關系後沒多久就很自然而然地開始談婚論嫁起來。
　　雖然其他人都看不見媽媽，但是在去嶽父家提親那天媽媽也跟著去了，讓我覺得有些好笑的是媽媽特意“變”了壹身正裝，這是她在家翻閱雜誌時看到的壹套深紫色長裙禮服，還配上了同色的高跟鞋，這讓從未這樣裝扮過的媽媽覺得有些別扭，明明她可以飄在空中，卻非要走路跟著我和雲煙，然後臉色很嚴肅地坐在後排座，看著坐在前面同樣因為第壹次見家長而很緊張都不敢說話的我和雲煙。
　　從現在的視角來看還真像那麽回事……
　　之後在我的鈔能力下，嶽父嶽母很快同意了我們的婚事，媽媽也混在壹邊強行和他們打過了招呼，算是在雙方家長都在場的情況下把這事定下來了。
　　婚禮當天媽媽穿了另壹套禮服。
　　訂婚後雲煙就經常來我家了，只不過還沒有留宿過，所以她也帶了不少愛看的雜誌來，媽媽就是從那上面學到了更多的東西。
　　順便，我家那買來就沒有開過的大電視也變得被雲煙經常用了。壹開始媽媽還被嚇了壹跳，她那時候只看過村裏的小彩電，就那種跟個箱子壹樣屏幕賊小還得拉個天線出來接信號那種，自己家自然是沒有買過的，所以她都沒有想過客廳墻上那壹臺薄的像書本壹樣的大黑鏡子居然也是電視，再然後她就會經常趁我和雲煙不在家偷偷看電視，然後在聽到我回來的聲音後趕緊把電視關掉，心虛地溜回房間去……
　　現在想想有些莫名的喜感。
　　回到婚宴上，精心打扮過的媽媽“隆重出席”了我的婚禮，作為男方家長坐在主桌，雖然我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但是按照傳統我在主桌空出了兩個位置給他們，媽媽就坐在屬於她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旁邊。
　　還好留了位置，不然媽媽只能獨自飄在桌子上了……我這樣想著。
　　看著我攜著雲煙壹桌桌的敬酒，聽著許許多多不認識的人或者為數不多的幾個認識的親戚不斷的恭維和祝賀，媽媽含著笑，淚水模糊了雙眼，身形也不斷變得喜歡，似乎是心願完成要升天成佛了。
　　而這時的我不知是否是感應到了什麽，下意識擡頭向媽媽那邊看去，雖然我看不見她，但是卻感覺心頭壹縮，好像馬上要失去什麽特別重要的東西壹樣。
　　“怎麽了？”雲煙發現了我的異狀，順著我的視線看去，見是那空出來的屬於媽媽的位置，以為我想父母了，便出聲安慰道：“伯父伯母要是知道妳今天結婚壹定也會非常高興的。”
　　“還叫伯父伯母嗎？”畢竟只是預感而不是真的看見了什麽，我很快調整過來了情緒，笑著和雲煙打趣。
　　雲煙小臉壹紅，小聲說：“……爸媽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那邊，或許是不舍，或許是其他原因，媽媽的身形又重新穩固下來，而我也如釋重負般，跟著雲煙繼續壹桌桌敬酒去了。
　　夜晚自然是洞房時間，媽媽今晚沒有再入夢，而是呆在次臥裏，享受著這份兒子成家的喜悅。
　　抱孫子，抱到孫子……不，要壹個孫子加孫女，只要有了壹對小寶貝，我就再也沒有遺憾了……
　　媽媽這樣貪心地想著。
　　第二天早上，雲煙早早地起來，去廚房準備早餐，媽媽好奇地跟上，發現雲煙的廚藝相當不錯，但她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哎呀，瀟兒他很喜歡吃蔥的，不對，不是喜歡吃蔥，他不吃蔥，但是他其實很喜歡蔥香味，所以每次我都下面的時候加多點蔥然後挑出來，騙他說沒加……荷包蛋要煎得再熟壹點，他喜歡粉粉的蛋黃……”
　　原來那股莫名的香味就是蔥香味，難怪我每次吃面說了不要蔥之後吃起來都跟記憶裏媽媽煮的面味道不壹樣，媽媽妳騙我好苦……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感覺鼻子發酸想要哭泣。
　　或許似有所感，雲煙居然真的按照媽媽的“教導”煮出來了壹碗和我記憶裏壹模壹樣的面。
　　之後的日子，呃，有些羞恥……
　　因為是新婚燕爾，年少輕狂，再加上家裏只有我和雲煙（還有媽媽），沒有外人（有媽媽），不哦啊被看見（有媽媽在啊啊啊），於是我……妳懂的，總之妳懂！
　　我在嘗到了真正性愛的快樂後，壓抑了三十多年的性欲壹朝爆發，再加上對象是完美符合我求偶要求的和媽媽很像的雲煙，我的性癖開始了究極無敵螺旋式爆發。
　　ol制服水手服護士制服裸體圍裙真空睡裙，黑絲白絲灰絲銀絲尼龍天鵝絨，連褲襪過膝襪長筒襪裸足，臥室裏客廳裏餐廳裏廚房裏書房裏廁所裏次臥裏……
　　甚至有好幾次媽媽捂著耳朵紅著臉縮在次臥裏壹動不動的時候，我都會推著被我用後入式插著的渾身上下可能只有壹條被撕爛襠部的絲襪的雲煙突然推開次臥的門，在媽媽目瞪口呆的註視下開始在她面前表演來自自己兒子和兒媳的活春宮。
　　於是媽媽不得不從我身邊穿過跑了出去，而這只是給渾身赤裸的我吹起了壹陣涼風微微抖了壹下，運動得更起勁了。
　　哦尼瑪，這也太社死了，讓我死了算了吧……
　　我尷尬得想拿腦袋撞墻，想用腳趾在地上挖出壹套三室兩廳的房型。
　　終於，有壹天不知道是我腦袋搭錯了哪根筋，我居然給雲煙整了壹套深藍短袖襯衣和牛仔褲，在客廳裏交媾。
　　當晚，忍無可忍的媽媽沖進了我的夢裏，揪著我壹頓暴揍，差點把我打醒了。
　　第二天壹早我感覺渾身疲憊腰酸背痛（廢話，在夢裏跑了壹晚上），於是收拾收拾溜了，離開了家中開始上班，結束了性福的蜜月生活。
　　之後我的生活回歸了正軌，除了每天回到家有人做飯吃，晚上有人跟我做愛，睡覺時枕邊多了壹個人以外，似乎和以前沒有什麽變化。
　　夜裏，媽媽飄到了我的床邊，穿著壹身白色睡裙，或許她也習慣了城市裏的生活，不再需要每天勞動的她把興趣愛好轉移到了研究穿搭上，而這也讓她變得更加明艷動人。
　　不過這只是針對能看見她的人。
　　那時候的我半夢半醒間微微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看見床頭飄著壹個穿白裙子的女人，臉上和身上模糊壹片，當場就給嚇清醒了。
　　看見了，但是沒有完全看見。
　　醒來後就看不見媽媽了，不過那時候我以為自己只是睡迷糊了，所以也沒多在意。
　　可是媽媽每晚都會來看我，像是小時候來確認我是否蓋好了被子壹樣，這已經是壹種習慣了。
　　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次數越來越多，頻率越來越快時，我在某天終於更加清晰地看見了媽媽的身影，並且確認這不是夢，於是驚叫壹聲坐了起來。
　　媽媽在我醒過來眼睛裏露出驚恐的壹瞬間就被嚇跑了，而雲煙被我突然的起身弄醒了，問我怎麽了。
　　確信自己是遇鬼了的我開始聯系那位大師，當初就是他告訴我老家的祖宅塌了影響到了我的氣運的，這讓我對他有壹定的信賴，所以在遇到靈異事件時我第壹個想到的就是他。
　　不過和我記憶裏不太壹樣的是，這壹次見到的大師不是當初那個粘著假胡子看上去很像騙子的年輕人，而是壹個白頭發看上去有些仙氣飄飄的家夥。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我壹眼，我問他怎麽了，他說大概是看錯了，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
　　他在過去的我身上看到了現在的我？
　　之後我闡述了我的問題，他推測是被厲鬼纏身了，再加上結婚後陽氣衰減，所以半醒不醒的時候眼睛帶上了壹點微弱的陰陽眼性質，可以看到壹些平常看不見的東西。
　　我沒聽懂，只問他能不能解決，他說可以，要加錢。
　　我呵呵不信，他很生氣，說這單免費了。
　　我壹想怎樣都不虧，就讓她試試。
　　之後他就和媽媽大戰三百回合，雖然他會壹些法術，但是架不住媽媽身體強健，開玩笑，天天砍柴種地的女漢子，認真起來壹拳給妳打死壹頭牛……誇張了點，但是也沒有完全誇張。
　　總之，大師敗下陣來，被媽媽胖揍壹頓，但是他用祖傳的符咒將媽媽封印在了次臥裏，媽媽便出不來了。
　　我看到媽媽被封印後有嘗試過闖出來，不過並沒有成功，看來那位大師雖然戰鬥力不怎麽樣，但是這祖傳的符咒還是挺厲害的。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啊……
　　不過並不知道真正情況的我晚上終於睡了壹個好覺。
　　而在這之後，子豪跟著表哥表嫂來到了我家裏，這是根據大師的提議，找到的純陽之體用來徹底凈化“惡鬼”，也就是媽媽。
　　到這裏，我的腦袋開始壹陣陣的抽痛，許許多多雜亂的記憶開始竄出來，讓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哪些的虛假的。
　　而“回憶”還在繼續。
　　我推開了次臥的房門，讓表哥壹家跟著走了進去，同時偷偷打量著裏面的情況，想看看那個惡鬼還在不在，不過當時的我顯然什麽也看不見，只能看見壹地的雜亂景象，這是之前大師被媽媽在裏面暴打後留下的痕跡。
　　而現在，我看見媽媽正無聊地飄在次臥的房間裏，看到門突然打開，而我走了進來後面上不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可隨後進來的表哥壹家讓媽媽楞住了，想了好壹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哥哥的兒子和孫子。
　　而我註意到，在子豪的身邊有壹圈比較強烈的光暈，在外邊陽光下不那麽顯眼，可是壹進入這個因為媽媽壹直呆著而染上些許陰氣的房間，這圈光暈就顯得非常刺眼。
　　媽媽臉上露出了難受的表情，不由後退了壹些，退出了光圈的範圍。
　　我這時候才註意到子豪眼神有些呆滯，直直地望著媽媽的方向，隨著媽媽移動，他的視線也跟著移了過去，死死盯著她，壹副充滿欲望的樣子。
　　他看得見媽媽！？
　　他為什麽看得見？因為純陽之體？
　　子豪見媽媽似乎在躲他，便假裝打量房間地又往裏走了幾步，媽媽不得不繼續後退，直接就被他逼到了房間角落裏。
　　他居然在欺負媽媽！
　　欺負？
　　想到這個詞，我的腦袋又抽痛起來，這讓我現在很確信自己的記憶確實出現了問題。
　　然後在我的提議下，我們壹行人開始打掃房間，在這期間，子豪便開始更加過分地往媽媽那邊靠近，而媽媽避無可避，最後不得不強行被納入了光圈範圍內。
　　出乎我所料的是，媽媽並沒有像大師說的那樣被純陽之體“殺死”，而是像是中暑了壹樣，嘴唇發白，渾身無力。
　　見媽媽沒有什麽大事，我微微放心，但是還是有些心疼，並且對子豪的“調皮”行為有些慍怒。
　　“啊……”媽媽突然驚呼壹聲，當然，這聲驚呼當時除了子豪沒有人聽見。
　　我看見子豪也被嚇了壹跳，有些心虛地縮回了手回頭看了我和表哥表嫂壹眼，不過我們都沒有什麽反應，他這才放下心來。
　　於是他轉過身背對著我們，露出壹副不應該出現在初中生臉上的淫笑表情，又壹次伸手抓住了媽媽的手腕——他居然可以碰得到媽媽！
　　完全沒有想到這壹層的我這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要對媽媽做什麽？他能對媽媽做什麽？？他對媽媽做了什麽？？？
　　媽媽在他那強烈的陽氣照射下變得無比虛弱，奮力掙紮了壹下卻連子豪的手都掙脫不開，反而是子豪微微壹用力就把她拉扯了過去，壹下沒站穩撲倒在他懷裏，而更加親密的接觸也讓媽媽受到的影響愈加強烈，渾身都變得綿軟無力起來。
　　子豪非常興奮地伸手壹把從後面抓住了媽媽的屁股，不過還只是剛摸了壹把，表哥就出聲道：“妳在哪幹嘛呢？過來幫忙整理啊。”
　　子豪有些不滿地松手，不過卻不敢表現出異常，他已經發現這裏就只有他能看見這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麽很怕他，這讓他壹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小小年紀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背後有多麽復雜，看過不少小說的他甚至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奇遇”，就像鬥破蒼穹裏的老爺爺壹樣。
　　媽媽壹脫離苦海就試圖往外跑，不過卻被大師的封印無情地擋了回來。
　　下午，子豪非常不舍地被我們帶去了家具城挑選合適的書桌，對此並不怎麽在意，只想趕緊回去的子豪表現得很靦腆，我隨便指壹個他都說“沒意見”“就這個挺好”，不過對他心有愧疚的我只想給他更多的補償，而自覺給我添麻煩了的表哥又壹直謙讓，結果壹張書桌買了老半天才選好。
　　晚上也是在外邊吃的，這讓心急的子豪吃飯的時候心裏像貓抓壹樣，生怕自己回去晚了女人就沒了。
　　壹直到送走表哥表嫂，我們晚上才回到了家裏，等我又拉著他說了些勉勵的話並讓他不要不自在，把這當成自己家巴拉巴拉的。
　　壹直心系女人的子豪自然是悄悄翻著白眼不想聽我啰嗦，壹心只想回房，而我將這理解成了初次離家的緊張和不安，便放過了他，他連忙如釋重負般回房間去了。
　　我還感嘆這孩子真愛學習，雲煙壹邊附和著，壹邊思考剛才子豪看她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這應該是因為子豪也發現了媽媽和雲煙長得有些像。
　　而那邊，子豪回到房間後就迫不及待地尋找起媽媽的身影，他很容易就在墻角找到了媽媽，因為這個房間空蕩蕩的實在沒有什麽藏身之地，更何況子豪身上的“陽氣光圈”在他站在房間中心時剛好可以籠罩住整個次臥，媽媽根本躲無可躲。
　　於是子豪又壹次抓住了媽媽的手腕。
　　渾身無力無法反抗，逃跑又無法離開這個房間，大聲呼救又沒有人可以聽見……
　　光是設身處地地想想我就能理解媽媽當時絕望的心情，而這壹切卻是我親手造成的。
　　我的腦袋又開始抽痛了，強烈的內疚讓我不忍再看下去，可是這些畫面卻並不是通過我的眼睛接收的，而是直接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讓我想躲都躲不開。
　　“嘶……”子豪的手直接順著媽媽的手腕往上，抓住了媽媽的肩膀，他的拇指壹翹就可以碰到媽媽的乳房，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
　　從未觸碰過這樣充滿魅力的女性身體的子豪激動得像壹頭狼，他恨不得立馬就將面前這個可以說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撲倒在床上，壓倒在身下狠狠蹂躪——看過不少小說的他對此並不陌生，不過也僅限於理論和用手罷了。
　　不過處男的謹慎讓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強忍著沖動，想要先玩弄壹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他可不想壹沖動導致自己發生什麽悲劇。
　　他現在也隱約意識到媽媽可能是個鬼這件事了。
　　上雖然暫時不敢上，但是摸可就不需要客氣了。
　　他感受得到媽媽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於是毫不客氣地伸出雙手隔著睡裙握住了媽媽的壹對乳房，輕薄蓬松的睡裙壹下子就被壓到貼住了媽媽的身體，將完美的曲線展現了出來，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媽媽那嬌小卻又充滿力量的身軀上，還隱藏著這樣壹對豐滿的乳房。
　　媽媽漲紅了臉，無力地擡手抓住了子豪的手腕，不過這樣的力度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她只能強忍著想要呻吟的沖動咬牙說：“妳住手！”
　　“妳誰啊妳，讓我住手就住手？”因為我和雲煙都在外邊，子豪說話很小聲。
　　媽媽想喊壹句“我是妳姑奶奶”又喊不出口，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喊出來卻好像是罵人。
　　子豪直接無視了媽媽無力的反抗，就任由媽媽抓著他的手腕，然後伸手往更下面摸去，大手滑過小腹，很快就隔著睡裙摸到了媽媽內褲的邊緣，然後就毫不猶豫地掀起裙角鉆了進去。
　　“啊……”媽媽如遭雷擊，那只手直接覆蓋到了她的整個私處，即便隔著壹層內褲，那股火熱的觸感也讓媽媽承受不住。
　　尤其是在直接觸碰到後，子豪身上的陽氣帶給媽媽的刺激更加強烈了，簡直就像是被火爐直接照射在私處壹樣，這種奇特的感覺讓媽媽完全卸了力，就像被把住了名門壹樣，就連抓著子豪手腕的手也忍不住松開了。
　　子豪沒有理會媽媽的反應，他現在正因為第壹次摸到女人的私處而陷入極度的興奮中，他隔著內褲細細摸索著，想把這份觸感完全刻進記憶深處。
　　很快他就不再滿足於只是隔著內褲撫摸，於是他用手指撥開媽媽的內褲到壹邊，另壹只手掀起裙子，將被那小小棉內褲包裹住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映入眼前的景象讓子豪和我都忍不住壹陣目眩。
　　光潔粉嫩的兩片陰唇緊緊夾在壹起，形成壹條狹長的溝壑，越靠近溝壑的部位越接近粉色，而向外則是漸變為白色，周遭沒有我想象中的陰毛，而是壹片平坦，光潔如玉，壹直延伸到小腹之上沒入睡裙的遮掩中。
　　子豪的性知識來源基本都來自於看到過的色情小說，而在那些小說裏所謂的天生白虎幾乎都是女主角的標配了，所以他根本沒有覺得多奇怪，只覺得很好看。
　　而我卻知道天生白虎的概率到底有多小，而那些人造白虎除非是做手術永久脫毛的，基本都是自己拿剃刀剃掉的，這種的效果並不會多好，如果用電動的刮甚至會留下硬硬的“胡茬”，摸上去手感更不好，舔上去就更離譜了，而且過不了幾天就又會長起來，手動刮的倒能幹凈壹點，可是壹樣會長起來，而且刮多了還會越長越粗，越長越硬……
　　欣賞了壹下這幅美景，子豪就兩眼放光地開始動手動腳起來，第壹個動作就是伸出兩只手指輕輕分開了那兩片柔軟卻富有彈性的陰唇，露出其間那幽深的漆黑小洞口。
　　繁殖的本能根本不需要人來教，就算是沒有接受過性教育的男人在這時候也知道這個洞是用來容納什麽東西的。
　　子豪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很顯然他已經完全興奮了，但是他還是不太敢直接插進去，於是他並起兩根手指，順著那個小洞口的方向微微壹用力，那個洞口就肉眼可見地被撐大了壹圈，將兩根手指的第壹個指節給吞了進去。
　　“呃啊……”媽媽發出壹聲痛苦的呻吟，即便是鬼魂之軀，她身體的細節也都和生前壹模壹樣，而她卻只和我那早逝的爸爸做過區區壹兩次而已，而且那已經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突如其來的陌生的觸感和疼痛讓媽媽忍不住痛呼出聲，此外，那股陽氣在進入媽媽的體內的壹瞬間就不再被光圈約束著，而是沿著媽媽的陰道蔓延，順著血管壹路往上瞬間就遍布了媽媽全身，這讓媽媽有壹種曬太陽般的溫暖感覺。
　　明明已經是個鬼魂了，卻能感覺到這種溫暖的氣息，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媽媽並不害怕陽光照射，但是被照到的話卻依然會覺得不舒服，這種久違的舒適感讓媽媽內心深處有壹丟丟的高興，不過很快就被更強烈的疼痛和異樣觸感給壓下去了——子豪的手指動起來了。
　　他才不會管媽媽受不受得了呢，他現在正十分興奮地把手指繼續往更深處探去，他的手指很修長，又由於經常幫家裏幹活，所以指肚有些粗糙，但是並沒有起老繭，只是有些微硬，在帶著小硬塊的指肚劃過媽媽陰道內的軟肉時給媽媽帶來壹陣突然的如同電流般的刺激。
　　修長的手指很快就被吞入了兩根指節，只留下最長的壹節在外邊，子豪感受到柔軟的肉壁緊束著自己的手指，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緊緊“捆”在壹起，這很不舒服，所以他下意識地彎了下手指想把裏面的空間撐大壹些。
　　媽媽瞪大雙眼，感覺到自己體內某個非常敏感的地方被突然用力按壓了壹下，雙腿忍不住夾了壹下。
　　這讓子豪發現了她的反應，於是他又彎起手指在剛才那個地方扣了壹下。
　　媽媽無聲地張了壹下小嘴，熱氣、電流、瘙癢三種似痛苦又似快樂的感受同時沿著那壹小塊地方散步全身，轉了壹圈後又重新回到了雙腿之間，那處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子豪壹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代表什麽，只覺得媽媽的表情和反應很有意思，直到幾十秒後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所處的環境開始變得有些潮濕，黏膩，以及冰涼。
　　是的，作為鬼魂的媽媽流出來的愛液是涼的。
　　當然，子豪不會發現這種差別，因為他並沒有玩過其他女人，而根據他有限的來自色情小說的知識——男人射精的時候女人會感覺“火熱的精液噴射進了子宮深處”，就精液那種溫度也能叫火熱，那麽女人裏面是涼的，這很合理。
　　雖然這其實是因為寫這篇色文的作者是處男罷了。
　　同時他也理解了色文裏所謂的“花蜜”或者“花汁”是什麽東西。
　　據說是甜的……
　　子豪猶豫了壹下，然後瞇起眼睛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試探著聞了聞。
　　嗯，沒有什麽味道……
　　我這時候也想起來了，子豪搬進來的第二天早上我進他房間看他情況的時候，聞到了壹股奇怪的“水味”，當時根本想不出那是什麽味道，現在我算是知道了……
　　然後子豪就伸出舌頭在媽媽的小穴外舔了壹口。
　　媽媽渾身壹顫，雙腿就要往裏夾緊，不過被子豪空余的手給擋住了。
　　因為只是剛剛開始分泌少許的淫液，還沒有積蓄到會流出來的程度，所以子豪這壹口什麽也沒舔到，只嘗到了壹口媽媽本身的味道。
　　不過媽媽的反應顯示這種刺激比剛才手指彎曲來的還要大，依然插在媽媽小穴裏的手指也感受到似乎有更多的淫液正在分泌出來，於是子豪選擇繼續舔，而且因為沒有嘗到奇怪的味道，反而是壹種淡淡的體香，所以他這壹次不再只是輕輕的試探般的舔弄，而是整張大嘴吻了上去，把那嬌小的陰唇都給整個含進了嘴裏，用兩片嘴唇細細吮吸，舌頭還試圖往小洞裏鉆。
　　光是想象壹下這種刺激連我都忍不住想夾腿，可想而知媽媽受到的刺激。
　　媽媽兩腿已經曲起來了，想夾卻又夾不上，腿間那麽大壹個腦袋擋著，子豪甚至都不需要再用手去擋著。她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睛裏幾乎要失神了，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只是隨著子豪舌頭的每壹次舔動波動壹下。
　　子豪如願以償嘗到了“花蜜”的滋味，當然不會是甜的，但是也沒有難吃的味道，總之就像水壹樣，而且流量很小，這讓他感覺吃到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
　　見吸不出什麽東西，子豪終於擡起頭，放過了媽媽，這時候媽媽的私處已經壹團糟了，兩片薄薄的陰唇因為充血變厚了壹些，微微張著立了起來，小小的洞口因為承受了手指和舌頭的不斷出入而變得更加張開了壹些，但是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回縮著，很快就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看到媽媽略微失神的樣子，子豪有些奇怪，因為按他的理解媽媽這時候應該“高潮”，然後還會“噴水”。
　　看來還是技術不夠好啊。
　　子豪這樣想著，又壹次無情地把手指插了進去，這壹次他打算探索壹下更深的地方。
　　指肚很快掠過媽媽剛才那處非常敏感的位置，媽媽渾身壹抖，清醒過來，正好感受到了子豪往深處探索的欲望。
　　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子豪的手指又進去了半個指節。
　　和剛才相比，這壹次的深入要費力壹些，就好像種地和開荒的區別壹樣。
　　媽媽雙腿緊繃，臉上又壹次露出痛苦的表情，這裏是爸爸不曾探索過的深度。
　　無情的手指停頓了壹下，然後以更加勢不可擋的力度狠狠地往裏插了壹下。
　　畢竟只是把幾乎未曾分開過的肉壁分開壹些而已，並不會真的痛到死去活來，不過這種更加陌生的觸感還是讓媽媽痛呼出聲。
　　到這裏子豪的手指已經完全被吞入了，依舊沒有探到最深處，他感受不到“花心”的位置，看來手指的長度還是不太夠，他不甘心地把手指退出來了壹些。
　　手指退出時指肚在肉壁上剮蹭的感覺幾乎讓媽媽想張嘴呻吟，尤其是深處那無人探訪過的地方，敏感得就像新生兒的皮膚壹樣，光是被觸碰壹下就要全身起雞皮疙瘩。
　　感受到手指退出去了壹大截後，媽媽輕輕松了壹口氣，卻沒想到子豪又殺了個回馬槍，手指再壹次深入，這壹次媽媽沒忍住發出了壹聲甜膩的呻吟。
　　子豪楞了壹下，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只覺得光是聽壹下就爽的不行，所以他很快就用手指在媽媽的小穴裏抽插起來。
　　幾乎和做愛沒有兩樣，不，比記憶裏的做愛還要刺激的感受壹波接壹波地沖擊著媽媽的腦海，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於是不得不用她那堪比音樂家的嗓音呻吟起來。
　　沒多久，子豪無師自通地將插入的手指換成了中指和無名指，同時用另外三根手指撐在小穴外借力，飛快地抽插起來，另壹只手則在媽媽身上亂摸。
　　這樣的多重刺激讓媽媽完全失去了理智，呻吟不再壓抑，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從小嘴裏吐出，最後在到達壹個閾值時，快感壹下子像是泄洪的水壩壹樣沖了出來，媽媽弓起纖腰，用力迎向子豪的手掌，小穴裏的嫩肉像是活過來壹樣，劇烈地收縮起來，壹下，兩下，三下……
　　子豪感受到了媽媽的高潮，卻詫異為什麽沒有像小說裏壹樣“噴水”。
　　等到媽媽的高潮回落，他把手指抽了出來，小穴裏面積蓄的淫液就爭先恐後地流出來，但是離“噴”的形容還差得遠。
　　他疑惑地看著媽媽因為喘氣而不斷起伏的高聳胸脯，懷疑是不是自己哪裏弄錯了。
　　於是，充滿求知欲的他又壹次把手指插了進去，媽媽還沒來得及恢復，就又壹次被這陌生的快感弄得失去了理智。
　　這壹次的高潮來得更快，但是依然沒有噴水，這讓子豪很受挫敗，他沒有拔出手指，而是連停都沒停地繼續在媽媽小穴裏抽插起來。
　　正處於高潮狀態的媽媽被突襲，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縮緊了，快感匯集又爆發，大腦完全失去了對肉體的掌控，下體的瘙癢瞬間爆炸，陰蒂凸起，壹股透明的液體在空中劃出壹道水箭噴了出來。
　　子豪嚇了壹跳，手指又抽插了壹下，於是媽媽又噴了壹道水箭。
　　子豪這才發現這噴水的洞口不是自己抽插的洞口，而是在靠近那顆肉豆豆的地方的壹個非常細小的小凸起，平時隱藏起來就像是針孔壹樣。
　　於是子豪靈光壹閃，手指依舊插在媽媽體內，另壹只手卻伸過來，用壹只手指壓住那顆肉豆豆摁了壹下。
　　針孔果然壹下子張開，噴出了和剛才壹樣的水箭。
　　“嗯……”媽媽由於被玩到失禁，強烈的羞恥心讓她恢復了理智，但是渾身的無力感讓她感覺還不如失去理智。
　　在完全掌握了如何玩弄媽媽小穴後，子豪開始更加肆意的玩弄，媽媽只是繃著精神反抗了幾十秒就放棄了反抗，很輕易地被弄到壹次又壹次的高潮和失禁，到後來這兩種行為已經綁定在壹起了……
　　子豪就這樣玩到了大半夜，最後累到就這樣把手指插在媽媽小穴裏往床上壹躺睡著了。
　　而因為高潮累癱了的媽媽也就這樣縮在他懷裏陷入了沈眠。
　　第二天早上，我進來次臥查看子豪有沒有被女鬼傷害，發現他還在睡覺，困得不行但是沒有受傷的樣子，就退了出去。
　　而這種事情顯然不可能只發生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