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趙誌敬

wolui

武俠玄幻


清晨,趙誌敬張開了眼睛。
不,或許不應該叫他趙誌敬。
在上壹個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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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鐘靈婉清

重生趙誌敬 by wolui

2018-11-30 19:15

  在湖南桃源縣附近,壹處不知名山嶺上坐落著壹座雅緻的小廟,壹個身穿青袍,長鬚垂胸,面目漆黑,拄著鐵杖的怪人站在廟外。
  他面容已毀,醜陋不堪,唇齒不動竟從胸腹處發出聲音來:“伯父,雖然妳始終不肯見延慶。但當年妳傳給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奪回來。既然妳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後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來對付那些竊國者了!”
  廟內傳出壹把溫潤醇厚的聲音:“段智興早已不在塵世,貧僧法號壹燈,施主請回罷。”
  當年的延慶太子,現在的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冷哼壹聲,卻是頭也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後,廟內傳出壹聲蒼老的嘆息。
  此時,趙誌敬解決了靈鷲宮與藍鳳凰的誤會,五毒教的丹藥卻是療效極好,解除了神農幫弟子所中的閃電貂毒,那麽雙方也算是兩清了。
  此間事了,那瓶牛黃血蠍丹還余下十來顆藥丸,藍鳳凰也不要回,那趙誌敬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懷內。
  任盈盈望著趙誌敬,黑紗內那燦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聲音道:“小女子有壹事不明,未知趙道長可否為我解惑?”
  趙誌敬點頭道:“聖姑請說。”
  任盈盈微嗔道:“什麽聖姑不過是教內那些無聊人亂嚼舌頭,豈能當真?道長不許這樣稱呼人家。”說到此處她躊躇了壹下,俏臉騰的壹下紅了起來,略帶靦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趙誌敬從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話請說。”
  任盈盈見他毫不拖泥帶水,也是有點欣喜,問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妳傳真教號稱正道第壹大派,為什麽妳這個傳真教的道長卻肯幫助我們呢?我們這些邪派互相殘殺,不正是妳們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麽?”
  趙誌敬正色道:“正派裏面也有壞人,邪派裏面也有好人,豈能壹概而論。
  便如任姑娘與藍教主,便向來沒有什麽惡行傳出,雖說是邪派中人,品行卻比許多正派的偽君子更好。此次妳們明顯是被異族的陰謀挑撥,若因此而發生沖突甚至出現死傷,那豈非正中了那些異族的下懷?門派相鬥只是小事,抵抗異族卻是大事,貧道雖然不才,但壹向秉承重陽祖師遺誌,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為抗蒙竭盡全力。”
  這番話趙誌敬卻是故意提高了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在耳裏,算是他為自己形象做的壹次宣傳了。任盈盈其實對於民族大義什麽的沒啥感覺,但聽了這番話,卻也不免有點觸動,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道士在她心裏面形象高大起來,被腦補成壹個鐵肩擔道義又開明奮發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從小時候開始,黑木崖上都是壹些阿諛奉承的淺薄之徒,此時聽見趙誌敬這剛正不阿的話語,卻真是泛起壹絲新奇的感覺,再加上趙誌敬之前所展露出的武功與見識,讓她略略有了壹些好感。
  而藍鳳凰卻在壹旁擠了過來,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趙誌敬,嘻嘻笑道:“哥哥,這次謝謝妳啦,人家以後有機會的話壹定會報答妳的。”
  趙誌敬輕笑道:“藍教主不用客氣,此等小事何足掛齒?”
  閑聊了幾句,任盈盈及藍鳳凰三人先離開,趙誌敬與段譽和靈鷲宮的人告別後,也離開了劍湖宮。段譽所中的斷腸草劇毒自然已被解開,他對趙誌敬能擺平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的沖突敬佩萬分,心中卻也是認同了趙誌敬的說法,決心要學會他給自己的那門心法與步法。
  此時,趙誌敬道:“段公子,鐘姑娘現時不知所蹤。我看不如這樣,妳先去鐘姑娘家裏,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鐘姑娘已經回到家裏,那自然萬事大吉。
  而貧道輕功較好,便沿途打探壹下,看看是否有什麽消息,彼此分頭行動。”
  段譽本就沒什麽主意,自然都趙誌敬言聽計從,兩人就此分別。
  按照神農幫弟子的說法,鐘靈被救走不過半天,趙誌腳程比段譽快多了,轉瞬就趕到了他的前頭幾裏地處,看見路旁有壹茶寮,便走進去詢問了壹番。
  果然,店家說不久前確實有人騎著壹匹黑馬經過。
  趙誌敬繼續沿路尋找,又走了七八裏,路越來越窄,走到了壹個小山崗處。
  前面卻是傳來交手打鬥的聲音,趙誌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壹顆大樹上,整個山崗便飽覽於眼底了。
  卻見六個男女正包圍著兩個少女,正輪著夾攻。
  兩個少女壹人身穿黑衣,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面容,但黑發如雲,身材苗條修長,翹臀後翹,極其惹火。
  另壹個少女身穿淡黃色衣裳,看上去不過十六歲左右,面容精緻,大眼睛烏溜溜的十分可愛,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個頭,但小巧玲瓏也是別有壹番韻味。
  圍攻她們的人領頭的是個婆子,白發蒼蒼容顏醜陋,正不清不楚的罵罵咧咧,什麽“臭丫頭”“小賤人”亂喊。但手底淩厲,處處向著兩個少女要害處招呼,恨不得把她們馬上殺掉。
  趙誌敬心道:“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邊的,應該是鐘靈。
  圍攻她們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按照原著,前陣子秦紅棉帶著木婉清跑去姑蘇曼陀山莊想暗殺王夫人,之後便被王夫人壹直派人追殺。劇情果然有慣性,若不是我趕在了段譽前面,那碰見她們的就是段譽這傻子了,劇情估計又會繞回到原著中。”
  在趙誌敬眼中,這些人雖然乒乒乓乓打得熱鬧,但功夫連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沒人是他壹合之敵。
  這時,木婉清吹了個口哨,然後手腕壹揚連射出幾支袖箭,把圍攻的人逼開。
  她帶著鐘靈殺出了重圍,而壹批神駿的黑馬竟也恰好趕到,兩女跳上黑馬便要逃走。
  那個婆子大罵壹句,射出壹支鋼鏢直取木婉清後心要害,木婉清在馬上閃避不靈,勉強壹側身,便被鋼鏢射中香肩,頓時悶哼壹聲險些摔下馬來。
  但這匹黑馬名喚黑玫瑰,乃是難得的良駒,放開四蹄跑起來,便把追兵迅速拉開距離,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隱於暗處的趙誌敬此時卻撿起地上的壹顆小石頭,用力壹擲,倏地壹聲,石塊準確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壹個馬蹄上。那馬頓時壹個踉蹌,竟是將木婉清與鐘靈給摔到了地上。
  兩女毫無準備,這下結結實實的被摔下馬,頓時渾身摔得發疼,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而追兵卻是已經追至。
  領頭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兩個臭丫頭納命來!”
  鐘靈又痛又怕,大眼睛裏馬上就綴滿了淚珠,水霧滾來滾去。
  而木婉清則冷哼壹聲,強撐著要站起身來,但美眸卻也是掠過壹絲絕望。
  就在這時候,壹把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然後,壹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兩女前面,正是趙誌敬。
  他喝問道:“妳們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殺兩個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誤闖曼陀山莊的男子當作花肥,為人心狠手辣,此時看見有人架樑,不禁惡向膽邊生,罵道:“多管閑事,壹並殺了!”
  趙誌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豈能容妳們作惡!”說罷,身形搶上,幾下手腳,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傢夥全部點了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裏想得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竟會如此厲害,又驚又怒,但被點了啞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木婉清與鐘靈也是看得呆掉,讓自己險死還生的敵人居然壹下子被制服,這人居然如此厲害?
  趙誌敬轉頭道:“兩位姑娘,這些追殺妳們的惡徒是什麽人?”
  木婉清顫聲道:“殺……全部殺掉他們……”
  趙誌敬皺眉道:“這些人看來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從犯,豈能胡亂殺掉了事?”
  此時木婉清只覺得中了鋼鏢的肩頭又麻又痛,心知已經中毒,腦中壹陣陣的暈眩。她輕哼壹聲,拚力射出壹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後自己便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鐘靈連忙把她抱住。
  趙誌敬卻是故意不擋木婉清這壹箭,看見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余人等的穴道,喝令他們趕快離開。
  那些人馬上就帶著平婆婆的屍體抱頭鼠竄了。
  趙誌敬走到兩女跟前,對抱著昏迷的木婉清壹臉焦急的鐘靈道:“請問是鐘靈鐘姑娘嗎?”
  鐘靈奇道:“妳……妳怎麽會認得我?”
  趙誌敬告訴她自己遇上段譽所發生的事情。
  鐘靈聽到段譽的斷腸草毒藥已解,也是舒了口氣,但轉眼便又不知所措起來,焦急的道:“趙道長,妳,妳是個有大本領的人,請妳壹定要救救木姊姊。她不但把我從那司空玄壞蛋那救了出來,還因為保護我才會被那些人追上的。”
  趙誌敬點點頭,道:“扶危濟困正是我輩之事,貧道自當效勞,只是此時天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鐘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麽?”
  鐘靈道:“這條路我以前走過,這兒往東走壹陣子便有個山洞,我們可以去那兒。”
  趙誌敬橫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那裏,貧道定想辦法把木姑娘救回來。”
  說罷,鐘靈帶路,趙誌敬抱著木婉清跟在後面,便往那處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譽啊段譽,便是妳壹會經過這兒,卻也是找不到人了。
  趙誌敬抱著木婉清,只覺得這身子軟弱無骨,極其輕盈,趁著鐘靈不註意,還不時用手掠過木婉清的酥胸與翹股,手感絕佳,還有淡淡的處子幽香不斷傳入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鐘靈天真活潑,壹邊走路,那頗有肉感發育良好的渾圓小屁股壹邊左搖右擺,配合著盈盈壹握的細腰,真讓人心頭火起。
  趙誌敬雞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個山洞裏把這兩個小妞都幹了?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姊妹雙飛壹定極爽!”
  但轉瞬又把這沖動壓了下來,哼,不久之後,便有個名正言順幹她們的機會,現在先忍壹忍。因為若是現在幹了她們,便只有殺人滅口壹途,但對這漂亮的姐妹花,趙誌敬真舍不得只幹壹次。
  到達了山洞,洞內比較乾爽,趙誌敬找了些枯草枝葉什麽的鋪在地上,然後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了壹下女孩香肩的傷勢,並不嚴重,但那鋼鏢卻是淬了毒,讓傷口呈紫黑色。
  趙誌敬對鐘靈道:“鐘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貧道需要水來清洗壹下木姑娘的傷口。”
  鐘靈想了壹下,點頭道:“那邊有處水泉,我去打點水來。”說罷,便急急急地跑了出去。
  支開了鐘靈,趙誌敬便壹把扯下了木婉清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張美貌絕倫的俏臉來。
  天龍八部裏,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與王語嫣相提並論,眼前所見的瓜子臉龐如新月清暈,又如花樹堆雪,白玉無瑕,艷光懾人。或許受傷毒侵擾,不時娥眉輕斂,配合著那稍嫌蒼白的櫻唇,卻是透露出壹股楚楚可憐的味兒,哪有半分清醒時那動輒殺人的兇悍?
  趙誌敬讚嘆幾聲,想到原著中木婉清所發過的那個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壹顆得自藍鳳凰的牛黃血蠍丹給她服下,然後稍稍解開她的衣襟,把雪白細嫩的香肩露出來。
  他拔出毒鏢,然後擠出傷口處的黑血,壹會黑血漸漸變紅,木婉清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了下來,想來毒傷已是無礙。
  趙誌敬完成了壹切,看見鐘靈還未回返,便嘿嘿壹笑,雙手潛入到木婉清的衣襟裏頭,摸向她胸前那高聳的弧線。
  “哇,這丫頭發育得真好!”木婉清身材苗條,但奶子卻十分有料,入手的乳肉細膩彈手,豐盈挺翹,讓趙誌敬愛不惜手。
  雖然是處於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頭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來,兩個小豆豆被趙誌敬捏在手指縫中,十分過癮。
  捏了壹陣,突然,木婉清嚶嚀壹聲,像是要醒來了。
  趙誌敬馬上把手抽出來,把木婉清抱在懷裏,嘴巴湊到她肩頭的傷口處,裝出吸吮毒血的樣子。
  木婉清悠悠轉醒,只覺得身處壹個溫暖的懷抱中,讓人懶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頓時大吃壹驚,自己竟被壹個男人抱住!
  她啊的壹聲尖叫,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壹把就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跳開幾步。
  定神壹看,卻見正是剛剛救了她和鐘靈的那個高手,他嘴巴處沾著血絲,聯想到剛才的動作,料想這男子是在為自己吸吮毒血療傷。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覺得面上空蕩蕩的,壹驚之下用手壹摸俏臉,發現用來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臉蛋被眼前這個男人全部看見了!
  她在師傅秦紅棉面前發過毒誓,自己的臉若是被男子看見,要不就殺了這個男子,要不就嫁給這個男子。
  想到此處,木婉清只覺得羞怒攻心,突然手壹擡,壹支袖箭電射而出,直取趙誌敬咽喉!
  而洞口處也同時傳來壹聲驚呼,卻是取水回來的鐘靈看見這壹幕,不由得驚叫出聲。
  但趙誌敬哪會讓她暗算?稍稍壹偏頭,便躲過了袖箭,還裝出憤怒的聲音道:“木姑娘,妳幹什麽!”
  木婉清也不答話,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經用完,便淒厲的尖叫壹聲,猛然撲上,雙掌毫無章法的往趙誌敬身上打去。
  趙誌敬雙手齊出,如鐵鉗般握著木婉清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口中問道:“姑娘妳冷靜點!到底怎麽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淚水,悲聲道:“我……我和妳拼了!”說罷又劇烈的掙紮起來。
  只是,她本來衣服就已被松開露出香肩,更被趙誌敬偷偷的玩了壹會奶子,更是寬松,被她這樣晃來晃去的,那身黑衣竟壹下子滑脫下來,整個雪白如玉的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來。
  精緻的鎖骨,挺翹的酥胸,嫣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與她正面相對的趙誌敬眼裏,木婉清只覺得天旋地轉,突然啊的壹聲吐出壹口鮮血,便又暈厥了過去。
  趙誌敬馬上轉過臉,壹臉正氣目不斜視的對不知所措的鐘靈道:“鐘姑娘,男女有別,妳快過來為木姑娘穿好衣裳。”看樣子竟是對木婉清那美麗迷人的裸體毫不眷戀。
  鐘靈連忙走過來,扶過了木婉清,並幫她穿好了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樣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連壹眼都不多看,看來這就是娘所說的那種正人君子了吧?”
  鐘靈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麽荒謬,但此時的趙誌敬卻是給了她壹種安全感。
  過了壹會,木婉清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鐘靈懷裏,而那個男人正站在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護著她們。
  鐘靈連忙道:“姊姊,妳醒啦。妳剛才怎麽啦,那位趙道長可是救了我們的性命啊,妳,妳怎麽想殺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點點頭,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麽能殺他?況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殺得了他?”
  而趙誌敬像是聽到了木婉清醒來的聲音,便走了過來,柔聲問道:“木姑娘,覺得怎麽樣?身子好點了嗎?”
  木婉清露出悽楚的笑容,緩緩站起身來,輕聲問道:“妳……妳願意娶我麽?”
  趙誌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卻露出驚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問道:“妳,妳說什麽?”
  木婉清用淡淡的聲音道:“從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妳的妻子了,妳是叫趙誌敬麽?”
  這下連鐘靈也聽清楚了,不禁站起身來,搖著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姊,妳怎麽啦?別開玩笑啊。”
  木婉清此時像是已經冷靜下來,甩開鐘靈的手臂,認真的道:“我沒開玩笑,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這輩子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我壹下。
  我曾發下毒誓,看見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殺了他,要不就嫁給他。”
  趙誌敬與鐘靈都露出驚訝的神色,當然趙誌敬的是裝出來的,他道:“我著實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剛才貧道為了替姑娘療傷餵藥,不得以才解開姑娘的面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為誓言而束縛自己,做出違心的選擇。
  女子婚嫁,可是關系到壹輩子的幸福,豈能如此草率?”
  鐘靈看著木婉清那美艷逼人的絕色容顏,心道:“若我是男子,聽木姊姊說要嫁給自己,估計也絕難拒絕的。這位趙道長可真是個坐懷不亂的好人。”心中卻是對趙誌敬生出了壹絲好感,只覺得對方即武功高強,又是個謙謙守禮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淒迷,淡淡的又問道:“我只想要個答案,妳肯不肯娶我?”
  趙誌敬嘆道:“本來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壹個男子都難以拒絕。只是貧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我全真教教規裏面也嚴禁弟子娶妻,只能對姑娘說聲抱歉了。其實以姑娘的絕世容姿,將來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當成是做夢般把其忘卻吧。”
  木婉清輕聲道:“那麽,也就是說妳始終不肯娶我?”說罷,突然從腰間拔出短劍,決絕的往自己脖子抹去!
  趙誌敬連忙壹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劍打落,驚怒道:“木姑娘,妳,妳這樣,這……”臉上那又驚怒,又無奈的表情簡直可以當選奧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殺不了妳,便只能自殺。妳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關妳什麽事。”
  此時,旁邊的鐘靈急得眼淚水都快要出來了,望望趙誌敬,又望望木婉清,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年僅十六歲,對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現時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這時,趙誌敬像是躊躇了良久,才開口道:“木姑娘,妳可否給我壹年的時間。”
  木婉清稍稍皺眉,問道:“妳有什麽打算?”
  趙誌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長輩,怕是需要徵得長輩同意吧?而貧道也必須回傳真教內告知師尊,等待師尊發落。若壹切順利,我便於壹年後正式迎娶姑娘。所以在這壹年裏面,木姑娘可別隨意尋死了。”
  木婉清壹聽,卻是覺得有幾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師傅秦紅棉,於是點點頭,道:“好,我就等妳壹年。若妳不來娶我,我便殺上全真教,死在妳面前!”
  說罷,她就踉踉蹌蹌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了過來,木婉清翻身上馬,卻是快速離開了。
  趙誌敬像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對鐘靈道:“鐘姑娘,我把妳送回萬劫谷吧。”
  鐘靈可愛的歪著腦袋,問道:“趙道長,妳,妳真的會在壹年後娶木姊姊麽?”
  趙誌敬苦笑道:“只盼望壹年的時間能讓木姑娘冷靜下來,而她的長輩也幫忙多多勸導,壹個女子豈能把壹生幸福寄託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鐘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道:“趙道長,妳真是個好人。”
  趙誌敬看著鐘靈那可愛的俏臉,微微壹笑,也不作聲,心道:“本大爺自然是好人,幾天後,我便為妳開苞破處,讓妳嘗嘗當個快樂女人的滋味兒,哈。”
  之後,趙誌敬便把鐘靈送回萬劫谷,剛過善人渡,便迎面遇上了壹個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鐘靈歡呼壹聲撲了過去,緊緊的摟著她。
  這美婦就是鐘靈的娘親甘寶寶,她見女兒出去了許久都沒回來,卻是出來尋找女兒了。
  甘寶寶綽號俏夜叉,實際年齡大概三十六 、七歲,但看上去就如三十歲左右,樣子和鐘靈很相似,十分的俏麗可愛。而身材則比鐘靈豐腴了許多,充滿了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采。
  鐘靈向母親介紹了趙誌敬,並訴說了壹路上發生的事情。
  甘寶寶聽見木婉清與趙誌敬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時心中也對趙誌敬更加敬重。不愧是正道第壹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俠仗義又品行高潔,了不起!
  趙誌敬與甘寶寶閑聊了幾句,知道段譽還沒到,估計可能是如原著中那般碰上了像南海鱷神那些人。便也不逗留了,瀟灑與她們母女作別,離開了萬劫谷。
  只是,他表面上離開,但轉過頭又潛入回來,在萬劫谷山莊旁的樹林裏隱伏了下來。
  天龍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場景便要開始了,他的計劃可要在此時完成呢。
  等了好些天,看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出現,把段譽與木婉清捉到了萬劫谷的石室內,然後下了“陰陽和合散”,想讓他們兄妹近親雙奸,破壞大理段氏的名譽。
  緊接著大理段家的人前來營救,什麽段正明 、黃眉僧等人粉末登場,與四大惡人戰成壹團。最後段式的人想到了挖地道的辦法,從地下挖通壹條通往石室的地道,救出段譽。
  原著中,他們便是捉了鐘靈,從地道中送入了石室替換木婉清,偷樑換柱,使段延慶的陰謀失敗。
  趙誌敬已在這裏呆了好幾天,整個萬劫谷都已探明,便是鐘萬仇放在藥方的陰陽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現抓住鐘靈之際,從地道入口處潛入的趙誌敬卻是突然殺出,神不知鬼不覺的點中四人的睡穴。
  趙誌敬著昏睡的大理三公與鐘靈,不禁得意壹笑,大功告成!
  他先點了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雞殺鴨般殺了三人。然後取出那瓶陰陽和合散,給昏迷的鐘靈服下,接著從地道趕往石室。
  這個被時空中段譽與木婉清之前並沒有見過面,木婉清對其自然極為抗拒,而段譽本是守禮君子,兩人對春藥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著中更強了幾分。
  木婉清神誌昏沈,渾身發燙,坐在墻角落處。而段譽則運起淩波微步,在室內不停的走動,壹刻不停,神智顯然也是昏昏沈沈。石室外面到是砰砰砰砰的打得熱鬧。
  趙誌敬壹下子制住木婉清,壹手抱起她無聲無息的從地道溜了回去,然後又回到剛才那兒,抱起鐘靈,轉回萬劫山莊內。
  莊主鐘萬仇外出迎敵,而甘寶寶則留在房內。
  趙誌敬抱著兩女撞入甘寶寶房中,讓她嚇了壹跳。
  趙誌敬馬上道:“鐘夫人,鐘姑娘中了陰陽和合散,妳可有解藥?”
  甘寶寶愕然道:“怎麽回事?”
  趙誌敬道:“估計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了鐘姑娘,對她下了藥。我看見他們挖了壹條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讓鐘姑娘替換木姑娘吧。”
  甘寶寶看了看臉上閃出不正常紅暈的女兒,俏臉上露出殺氣,顯然是對大理段氏的人如此對付她女兒極為不滿。
  只是她深知這陰陽和合散的厲害,馬上跑到了隔壁的藥房尋找解藥。
  趙誌敬抱著兩女跟在她身後,面上卻露出詭異的笑意,那解藥早就被他全部取走,甘寶寶自然是絕對找不到的。
  果然,甘寶寶翻箱倒籠的找了許久,只找得滿頭大汗,都是壹無所獲。
  “奇怪?明明……明明就在這裏的……糟糕……怎麽找不到了?”甘寶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自己的女兒身中淫毒,而解藥卻在這要命的當兒找不到,真是讓她這當娘親的急死了。
  這時,趙誌敬道:“鐘夫人,若是沒有解藥,要不貧道試試用內力替她們驅毒吧!”
  甘寶寶知道這陰陽和合散用內力極難驅除,但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想到全真教的內功壹定精深無比,倒也燃起了壹絲希望,開口道:“那拜託趙道長了。”
  趙誌敬問道:“附近可有僻靜之處?貧道運功時可不能被打擾?”
  甘寶寶聽著外面傳來的喊殺聲,知道不能呆在此處,想了想,便道:“離這裏不遠有壹間空屋,妳跟我來。”
  兩人運起輕功,帶著兩個中了淫毒的少女,壹路疾奔了八九裏地,來到了壹間大屋子旁。
  甘寶寶打開門,道:“這裏是我師姊的住處,她壹般都不在的,也沒什麽人會來。”
  趙誌敬心道:“妳師姊,那不就是木婉清娘親修羅刀秦紅棉麽,倒是有趣。”
  當然,表面上趙誌敬神色不變,趕忙把兩女放在地上,然後裝模作樣的替她們運功驅毒。
  甘寶寶神情緊張的看著他們三人,她深知這淫毒的厲害,可令正人變淫徒,烈女成蕩婦,根本無法抵禦。若遲遲不與異性交合,更是會欲火焚身,血液倒流,有性命之虞。
  趙誌敬看似運功,其實卻是用內力催化兩女體內的淫毒發作速度,不壹會,兩女就呻吟出聲,渾身扭動,顯出壹副情難自禁的模樣。
  他連忙站起來,焦急的對甘寶寶道:“夫人,這淫毒太過詭異,貧道無能為力。”
  甘寶寶由於有女兒之前告訴她趙誌敬的俠義行為,先入為主之下倒是沒有懷疑。
  她急得團團轉,看見兩女的俏臉越來越紅,仿如滴血般,知道若不盡快想辦法,自己女兒只怕會血液倒流而死。
  躊躇了壹陣,她猛然壹咬牙,對趙誌敬道:“趙道長,希望妳救救我女兒!”
  趙誌敬裝出愕然之色,問道:“剛才貧道已經試過,實在無能為力啊。”
  甘寶寶略略蒼白的俏臉上壹紅,低聲道:“不是……哎呀……要驅毒還有另壹個方法的。”
  趙誌敬問道:“哦?那夫人趕快說出來啊。”
  甘寶寶看了看趙誌敬,只見他表情真誠不像作偽,暗道這全真教道人可能壹直清修,對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了。
  想到此處她不禁扭捏起來,那可愛嬌俏竟與妙齡少女壹般無異,好壹會才道:“請……請道長與……與她交合,解除淫毒……”說完這句話,她的嬌靨紅得如同火燒壹般。
  趙誌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臉上卻露出為難之色,道:“夫人,貧道乃方外之人,豈能……豈能如此……”
  甘寶寶暗道:冤孽,自己竟然會求人去奸淫自己的女兒,但這方圓十裏都沒有人煙,便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可以救她女兒了,實在是毫無辦法。
  她只得道:“趙道長,我求妳了,若妳不肯施救,我女兒與木姑娘都會陰火焚身而死。木姑娘與妳尚有婚約,妳也不忍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趙誌敬猶豫了好壹陣,才為難的點點頭。
  他對甘寶寶道:“貧道自幼在終南山長大,壹直清修,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啊。”
  甘寶寶只覺得壹陣頭暈,但為了自家女兒的性命,也只好說到:“妳……妳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趙誌敬聞言,便聽話的開始寬衣解帶,而甘寶寶也走過去兩個少女那兒,為她們脫去衣服。
  待她心情復雜的回過頭,頓時被嚇了壹跳,只見那道人已經全身脫光,身材居然頗為健壯,胯下的陽根驚人的粗大,特別是那顆龜頭,更是碩大的驚人。這樣粗長的寶貝,別說是他那丈夫鐘萬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遠比不上。
  甘寶寶與鐘萬仇的夫妻生活並不和諧,此時看見這樣壹根大寶貝,頓時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但她馬上控制住自己,移開了視線,用平靜的聲音道:“我現在解開她們的穴道,拜託趙道長了。”
  說罷,便解開了兩女的穴道。
  穴道壹解,已經欲火熏心的木婉清與鐘靈便本能的撲向趙誌敬,壹左壹右的抱著他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拚命的磨蹭。
  只是兩女都是未經人事處女,只覺得抱著男人會舒服壹些,但卻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做。
  而趙誌敬則露出驚嚇的表情,壹臉尷尬,壹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甘寶寶看見兩個青春少女摟著趙誌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還是軟垂,壹點都沒有勃起的跡象,不由得想到:“傳說中那些道士煉精化氣不近女色,這個趙道長不會已經把下面那東西練到不行了吧?如果是這樣我那苦命的女兒豈非死定了!?”
  此時,趙誌敬道:“甘夫人,我……我現在該怎樣做?”
  甘寶寶呼吸急促,像是猶豫了很久,終於是壹咬牙,走了過去,輕聲道:“妳不用緊張,我來引導妳。”說罷,顫抖著伸出玉手,壹把握住了趙誌敬的大雞巴。
  趙誌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與鐘靈青春美麗,身子又軟又滑,兩女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胳膊與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虧他也是見慣絕色,才勉強控制住下體不勃起。
  而此時,這嬌嬌怯怯的俏夜叉甘寶寶也是主動伸出手來幫他擼雞巴,真是讓他忍不住了。
  甘寶寶輕輕的擼著男子的陽根,只覺得那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大東西緩緩的在手中變粗變硬,呼吸又急促起來。
  甘寶寶擼了壹陣,卻見那根雞巴依然只是勃起了壹點,但硬度還是不夠,暗道用手擼動刺激可能不夠。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把心壹橫,便跪到地上,小手依然握著雞巴,俏臉卻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壹下龜頭,然後便嗯了壹聲,把龜頭含進小嘴裏,開始舔弄了起來。
  這下趙誌敬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實在太過刺激了!
  兩個美少女咿咿呀呀在兩旁壹邊呻吟壹邊用身子磨蹭著他,而下身卻是壹個美貌嬌俏的少婦跪在地上幫他吸吮雞巴,他的雞巴頓時快速的在甘寶寶小嘴裏怒勃而起,塞滿了女人的口腔。
  甘寶寶只覺得口中的陽根完全硬起後粗大得難以想像,自己的嘴巴要張開到極限才能勉強含住,男子性器的強烈氣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讓她壹陣恍惚。
  天啊,這人,這人的陽根竟如此粗壯,要是,要是被他插進來,豈不是要被幹死了?女兒不過才十六歲,怎麽承受得了這根東西?
  想到此處,她又驚又羞,俏臉如同火燒,乳房發脹,便是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也浮現了絲絲濕意。
  趙誌敬卻呻吟著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舒服……”
  甘寶寶又吮了壹陣,終究是把雞巴吐出來,低著頭道:“已經可以了,妳,妳便為小女解除淫毒吧。”
  趙誌敬點點頭,扶著雞巴,便想湊向鐘靈下面。
  只是鐘靈現在神智昏沈,根本不配合,身子扭來扭去,讓表現得如同初哥的趙誌敬摸不著頭腦。
  甘寶寶看見這樣的情況,便坐在椅子上,然後抱起女兒,讓她分開雙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紅色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鐘靈受到陰陽和合散影響,下面早已經淫水潺潺,點點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地上,形成了壹灘水跡。
  趙誌敬走上前去,扶著雞巴,湊到鐘靈下面亂捅壹氣,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寶寶近距離看著那粗大的雞巴捅來捅去,只覺得坐立不安,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而鐘靈被那碩大的龜頭不停的磨蹭花房,卻是本能的覺得舒服,主動的搖著屁股追逐著男人的性器。
  看著趙誌敬與鐘靈弄來弄去都沒能成功,甘寶寶沒辦法了,只好雙手下探,壹手握著男人的雞巴,壹手卻掰開了女兒陰唇的唇瓣,然後輕聲道:“這兒,插……插這兒……”
  趙誌敬心道:“鐘靈,可是妳娘親親手握著老子的雞巴去插妳的處女小穴的,可別怪我哦,哈哈。”
  有了甘寶寶的幫助,早就想插的趙誌敬便用力壹挺腰,碩大的龜頭頓時插進了鐘靈的處子肉洞裏頭。
  鐘靈頓時打了個哆嗦,在春藥的影響下,她的渴望已經積累到了最高峰,便只是剛剛插入,竟也讓她達到了壹個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隨之噴出,沿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流下來。
  甘寶寶又道:“趙道長,請……請盡力忍耐,別太快泄出來,要解除這淫毒,必須讓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趙誌敬喘著氣道:“我……我會盡力……”說罷,他用力壹頂,雞巴便插穿了鐘靈的處女膜,只頂入陰道深處。
  鐘靈渾身壹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覺得壹陣劇痛,感到娘親的氣息就在身後,便哭著道:“娘……靈兒下面好痛……嗚嗚……”
  甘寶寶心痛的摟著女兒,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安慰道:“女兒,別怕,娘在這裏陪著妳,沒事的。”
  鐘靈年方十六,嬌嫩無比,緊窄的嫩穴夾得趙誌敬極其舒服,他此時也不必再裝了,粗大的雞巴不停的抽插進出,像是要把鐘靈那小小的身子整個挑起來壹般。
  很快,陰陽和合散又發揮作用,鐘靈的痛楚漸漸消退,而快感卻不斷加強,她慢慢的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呻吟出聲:“嗯……嗯……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寶寶抱著女兒,感受著那根粗壯的陽根壹下壹下撞擊進女兒體內所帶來的震動,聽著女兒那歡喜的嬌吟,只覺得那根雞巴似乎也是同時在幹著自己壹般,下體早已濕透了。
  “靈兒……靈兒不過是剛剛才破處……竟……竟然會這麽享受……是因為那春藥的原因,還是因為……因為……”甘寶寶紅著臉看著,想著,觀察著那根不停在女兒小穴處出沒的粗大兇器。
  而此時,被放在壹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著聲音爬了過來,本能的從後抱著趙誌敬,秀挺的乳房壓在男人後背,不停的摩擦著,小嘴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聲。
  這時,趙誌敬泛起壹絲惡趣味,呻吟著道:“夫人,我……我忍不住了……要泄了……”
  甘寶寶心中壹驚,頓時道:“妳再忍耐壹下,還差壹點……忍住……拜託妳了……”
  趙誌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著氣道:“不行……啊……忍不住了……”
  甘寶寶情急之下只好壹手抓著趙誌敬的雞巴根部,用力捏著,減低其射精沖動。
  而另壹只手,則撫摸到了女兒的乳房處,刺激著她的乳頭,讓她更快到達高潮。
  劈劈啪啪,雞巴快速的進出,又幹了幾十下,鐘靈終於到了,她啊的壹聲,小小的身子猛的壹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隨之軟倒在母親懷抱裏,還不停的壹顫壹顫的。
  而也低吼壹聲,大量的精液隨之噴出,直射入鐘靈的處子陰道裏頭。
  甘寶寶只覺得被自己握著的那根粗大雞巴猛的壹抖,然後壹股壹股的脈動傳來,那種強大的射擊力卻是連她也感受到了,不禁壹陣口乾舌燥。
  射……射了好長時間……天啊……這麽多陽精全部註入靈兒體內,若是懷上了孩子,那……那怎麽辦?這道人好厲害,陽根又粗又長,像是鐵棍壹樣,射精又射得這麽多,好……好強壯……天啊,甘寶寶,妳在胡思亂想什麽!
  甘寶寶依然抱著享受高潮余韻的女兒,神色數變,卻是不知想著什麽。
  而趙誌敬則緩緩把雞巴拔了出來,眼巴巴看著的甘寶寶頓時倒抽壹口涼氣,天啊,怎麽這根寶貝還硬挺著,難道剛剛射完精,又馬上能硬起來!?
  好……好猛……
  而趙誌敬暫時不管著春心蕩漾的美婦,轉過身來,抱著木婉清,雙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美妙肉體上不斷流連。
  木婉清中毒時間長,雖然意誌力強死死撐住,但早就到了極限。此時迷迷糊糊中覺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認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松,只想好好的讓男人撫慰自己那仿如火燒的美麗肉體。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只好把雙乳抵著男人的胸腹蹭來蹭去,小嘴不停的叫著:“癢……嗚嗚……好癢……啊啊……人家……人家下面好癢……”
  趙誌敬此時仍不忘記演戲,他嘆氣道:“木姑娘,我為了救妳性命只能這樣做,得罪了。”說罷,便抱起木婉清壹只腿,便用站立的姿勢交歡。雞巴對著她的處子小穴湊上去,用力壹頂,便把龜頭頂入。
  木婉清頓時渾身壹震,立足腳站不穩,雙手無意識的往前壹推,趙誌敬便順勢抱著她躺了下來,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
  而木婉清順勢壹坐下來,高高勃起的雞巴頓時戳穿了處女膜,整根插進了她的處女花房之中。
  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面的水早已經讓小穴裏濕潤得壹塌糊塗,雞巴插進去便如同進入了壹片泥濘的濕地之中。
  而神智昏沈的女孩只覺得下面壹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厲害,而那癢入心肺的渴望才最要命。
  她輕輕擡起臀兒,又輕輕落下,小穴裏的嫩肉刮著龜頭,讓她頓時爽得渾身發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癢也頓時減輕。
  知道了好處,木婉清便主動的搖起屁股來。她本來就善於騎馬,現在便如同是女騎士壹般,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臀兒不停起落,花穴吞吐著男人的雞巴,如雲的黑發散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曳。
  此時的她便如同發春的小野貓般,渾圓挺翹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顛簸,晃出陣陣乳波肉浪,無比的誘人。
  趙誌敬扶著木婉清的腰肢,只覺得她的小腹毫無贅肉,平滑如鏡,但卻有極富彈力,充滿了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頂得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要飛了……嗚嗚……要來了……啊啊……”
  木婉清忘情的呻吟著,發出高分貝的淫叫聲,顯然已經被雞巴操得神魂顛倒,舒服無比。
  不遠處的甘寶寶此時姿勢不變,依然抱著爽暈過去的女兒坐在椅子上,但那迷人的大眼睛卻壹刻不離眼前的淫戲,雙靨潮紅,呼吸急促,兩腿不由自主的輕輕開合,像是受著煎熬壹般。
  這時,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壹聲,身子壹軟,整個趴在趙誌敬身上,卻是終於到達了高潮。
  而趙誌敬也低喝壹聲,腰部用力往上壹挺,把雞巴插到最深處,再壹次射精,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處子花徑最深處。
  此時,趙誌敬突然道:“鐘夫人,這……這春藥怕是會通過接觸傳染給旁人……”說罷,趙誌敬緩緩的抽出了雞巴,在甘寶寶驚駭的眼神中,只見這根粗大的陽根依然高高挺立,殺氣騰騰,讓這美婦不由得吞了壹口唾液。
  其實,趙誌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爐火純青,不應期與射精的量也可以自由控制。他雖然射了兩次,但都刻意控制著每次別射太多,所以還可以勃起,根本就和什麽春藥沒有關系。
  但甘寶寶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場景,卻是相信了,不然男人哪裏有可能剛射完精便又硬起來的?
  木婉清與鐘靈卻是已經昏迷不醒,趙誌敬卻挺著雞巴走到甘寶寶的面前,壹臉痛苦的道:“鐘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辛苦。”
  甘寶寶只覺得這根又粗又大,還能不斷硬挺的雞巴誘人無比,恨不得壹口就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了,只怕是連我也中了春藥,怪不得自己會這麽淫蕩,卻是沒有辦法了。”
  為自己找到了藉口,觀看了許久淫戲,早就欲火焚身的甘寶寶便放下了矜持,嘻嘻笑道:“壞蛋,我……我幫妳解毒吧……”
  同壹時間,丘處機等人已經回到了終南山,他們壹行四人,壹路從山道往重陽宮方向走去。
  待到他們走過後,山邊的樹木後卻是轉出壹人,乃是壹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姑,看上去年約三十,極其美貌,但氣質冷厲,嘴角帶著不屑的微笑。
  她喃喃自語:“聽剛才的對話,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裏最厲害的丘處機了?哼,看來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頭嚇住,倒是讓他們囂張了許久。”
  接著她擡起螓首望向遠方,又道:“師妹,我的好師妹,不知妳已經學到了玉女心經幾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強中乾,我李莫愁卻再也不必顧忌這重陽宮了。”
  她嘴角壹勾,便提氣縱身,往終南山古墓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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