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把我从半睡眠状态吵醒。“叔叔,我接到阿姨了。”
“好,谢谢!你要跟燕子说话吗?”我问。
“不用了。她在你那儿我百分之一百二放心。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姨滴。嗷!……没事没事,阿姨掐了我一下,嫌我的手不老实。嘿嘿。”
我想象着手机另一头的奸夫淫妇打情骂俏,大战之后软下来的鸡巴开始复苏。我伸手放在燕子滑溜溜的小屄上问杰克,“你和你阿姨有什么安排?”
“阿姨刚到,休息一天。明天晚上那对夫妇来我家。”
我在手机里跟上官雯打过招呼之后结束了通话,把再次硬挺的鸡巴从燕子身后插进被不久前的性交弄得无比顺畅的阴道。
“绿帽老爸,听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玩马上就硬……给你老婆制订个……千人计划……把你榨干……”燕子边喘息边说,用前后快速滑动的屄夹撸着将近五十岁的鸡巴。
小别胜新婚。我和燕子的性交活动有冲天激情却少故事情节。毕竟已经熟悉到成了半个家人,两人能做的事早都已经做遍了,更不要说我从始至终都小心翼翼,避免影响她腹中的胎儿。
在这次夫妻交换的两个多星期里,除了添加上燕子的轻度妊娠反应,真正算得上新情节的只有两件事:上官雯和新男人的接触、以及我和燕子妈妈的视频。
杰克新结识的那对中年夫妻叫霞和永,有两个孩子,一个上高一一个上初二。上官雯住进杰克家的第二天,他们两口子在家中吃过晚饭之后告诉孩子们外出会友,开车来到杰克家。他们事先已经被告知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参加第一次交换的是上官雯而不是燕子。
从永进门时的反应来看,他对上官雯非常满意。霞自然已经见过杰克。四个人经过短暂的寒暄就迫不及待地双双走进了各自的卧室。上官雯的经验最丰富,毕竟已经和不同年龄段的男人上过床。用她自己的话说,如今已经没有了矜持。只要是我的安排,其它男人都可以在她的两腿之间入住。
不知道读者是否有类似的经历,男人更加注意性行为的各种实体细节,而女人的注意力往往集中在心理感受。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和永上床的过程,她的回答是人不错,心细,挺馋的,鸡巴粗粗的很舒服,就是时间短了一点。
“那你是希望被被一根粗鸡巴不停地肏?”我问,尽管答案显而易见。
“对啊,”上官雯回答,“塞得满满的,充实。”
“记住啦!以后留心帮我的骚老婆找特别能肏屄的粗鸡巴。”我说,完全没想到这句话不久后居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一语成谶。
虽然从上官雯那里得不到太多她和永的性交细节,但是她们上床的频率足以说明不少事情。在十几天里,永和霞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杰克家换着肏屄。上官雯过了五十岁生日之后,月经开始不规律,两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大姨妈,让永有机会尽兴地发泄他的激情。
据杰克后来说,永承认刚刚听说一个50岁的女人临时代替燕子,他心里有些失望和犹豫,是等到上了床之后才理解了杰克的口味。“一个又漂亮又浪的老屄,千金不换。”永告诉杰克。
和上官雯不同的是,霞在这个期间来了四天月经,也让上官雯连着几天享受了每天晚上被一粗壮一细长两根鸡巴轮流奸淫的乐趣。一个周五的晚上,永在得到霞的许可之后在杰克家过夜,上官雯被这两个色狼从周五晚上肏肏停停地一直骚扰到周六中午。
杰克那边轰轰烈烈,我和燕子却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少夫妻,在激情的频繁点缀中过着平淡和温馨的家庭生活。
在永和杰克轮奸上官雯的同一个周六上午,燕子跟我一番清晨大战之后,她在卧室里上网,我去书房处理实验室里的事。“爸!爸!”我听到燕子在叫我。我离开电脑走进卧室,只见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支起来的平板电脑。“怎么啦闺女?”我顺嘴问她。“正跟我妈视频呢。她说想见见你。”燕子笑嘻嘻地抬头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戏弄的神情。
说实话,我此时并没有当真。我们的关系如此违反世俗标准,燕子怎么可能跟她妈妈说呢?我认定她又在调皮,边走到床边边用长辈的口吻说,“你马上就要当妈了,还这么不着调……”
我突然僵住,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聊天软件的窗口里是一位头发高高挽起的女士,年龄应该和上官雯相仿,容貌也的确比燕子漂亮一些,此刻正面无表情地透过网络看着我。我的嘴里发干,脑子一片空白。“啊……哦,你好。你是燕子的……”我结结巴巴地说,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坏笑着看向我的燕子,记起她说过妈妈叫丁琳。“对呀,是我妈。我早就跟她说过你啦。”燕子轻描淡写地说,但给我的感觉是不嫌事大。
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燕子妈妈你好!我叫季文之,在大学工作。燕子经常提到你。”
女士看了我几秒钟,“刚才燕子说你正在书房工作。你拿着这个电脑去书房,我想跟你谈谈。”她说。大概跟她的员工说话就是这个口吻,我想,心中有一丝反感但主要还是心虚,毕竟是中年男人以非主流的方式睡了人家的女儿。
“妈……”燕子似乎想把我拉出火坑,但是刚张嘴就被她妈妈堵了回去:“你别掺乎。我这些年就是太惯着你了。”
我当然不能让人家母女产生冲突。“燕子妈妈,咱们去我书房。”我拿起平板电脑看着燕子,“没事。你好好休息。”
“我没事爸。你先去聊,一会儿我去解救你。”她边说边从床上爬起身,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是在屏幕前跟她老妈示威?不知道另一边有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穿着小内裤的样子。突然,我发现刚开始的心虚已经消失,反倒有一丝面对挑战的兴奋。“真不知道我这个人算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暗自想着走出卧室。
关上书房的门,把平面电脑支在书桌上,我看着视窗里的漂亮熟女丁琳:“丁总你说。”
丁琳没有马上回应,似乎在选择如何开场。“燕子说她怀孕了,你也知道。”她说。我点头。“孩子是谁的?”她从屏幕里盯着我的眼睛问。“杰克的。”
“你确定吗?”她追问。“百分之百。”我停了一下,决定再多说一句:“既然燕子没有把我们的关系瞒着你,她也没有必要谎报孩子父亲的身份。你女儿不是那种人。”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心里想着,突然产生一种不清不楚的情绪,想给丁琳描述五个月前看着燕子吃下毓婷的场景,包括我们疯狂做爱的种种细节。
丁琳肯定也察觉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容易“超标”,于是转了话题:“作为燕子的妈妈,你们的事我肯定不赞同,尤其是以她现在身体状况,你还让她住在你这里。她说你也有孩子,你能理解我作为家长的心情吧?”
我对着屏幕点点头,“完全理解。我现在说多了也没有意义。这么说吧,她在我家这两周时间,我肯定会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我知道你最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我和燕子非常……注意。不同的人喜欢做不同的事,前提是不能给任何一方造成任何伤害,对吧?”
“我希望你说话算数,”丁琳以中性的口吻回应。我毫不怀疑她的内心里巴不得报警,但是我和燕子没有违犯北美的任何法律,她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避免激怒我其实是她对燕子的最大保护。可怜天下父母心!“燕子对你的称呼是怎么回事?”丁琳又问道。
什么称呼?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燕子管我叫爸的事。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飘过和燕子第一次肏屄时的画面和近三年来跟她交往的种种场景。强压住下身不由自主的反应,我平静地回答说,“燕子从一开始就这么称呼我,我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就接受了。”
最大的原因大概就是她缺乏父爱。我心想,不过当然不会揭短,也不想让丁琳误以为我在推卸责任。我想了想又补充说,“无论这个称呼对于燕子来说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反正我现在对燕子的确有一种长辈对后辈的爱护。”这句话说完,我们的对话中止了至少一分钟。不是尴尬的沉默,而是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燕子说你马上就要回国待上半年?”丁琳再次发问。我点头确认。“你回来后咱们找时间见一面。”她说。
“好。到时候我联系你。”我同意,通话到此为止。我拿起平板电脑回到卧室还给燕子,在走出卧室前顺手关上门。
十几分钟之后,燕子光着腿走进我的书房。“爸,我妈没跟你凶吧?”她问。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她关心你,我完全可以理解,换我可能还不如她那样沉得住气。她还说我回国后见一面。”我说。燕子听到后笑嘻嘻地问,“爸,我妈漂亮吧?”
“嗯,要不然能生出你这个漂亮女儿?”我知道她的清奇思路,想把话引开。燕子显然不买账,“嘻嘻,我妈漂亮还单身,你又是个色狼老爸,我爸妈专程见面……”她笑得像只小狐狸,让我记起姜辰辰在婚礼上用小腹贴紧我下身时的笑容。“见丁琳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只想玩丁琳的宝贝闺女。”我边说边弯腰把燕子抄起来抱在怀里,快步朝卧室走去。
六月上旬,我送走燕子接回上官雯,开始准备下一步行程。这期间小吴来我家住了一天两晚。他早就知道我们大半年不在,趁着临行前的时间在上官雯身上大肆发泄了一番。三天后,我们踏上回国的航班。从六月到第二年一月,我将在C大学帮助建立一个实验室并指导一批博士生和博士后。C大在家属区为我安排了一个小院子,独门独户的一组平房,三室一厅,闹中取静。生活安顿好,工作开始运行,我趁着夏天学校刚放假处理了两件私事:探望双方的父母和联系丁琳。
我先是按照燕子给的号码给丁琳发了短信。既然燕子知道我的行程,丁琳自然也知道。反正已经答应见一面,拖后反而显得小家子气。燕子家的企业在Z市,坐高铁要三个多小时。我跟丁琳商定两周后的周末会面,然后和上官雯一起去临近的L市探亲。只要不在床上,上官雯是一个天生文静亲和的女人,再加上秀气的五官,是我父母心目里的标准儿媳妇。没别人的时候,老妈跟我说,“这个比上一个好太多了。我儿子的后半辈子福气不错。”
为了不干扰我父母的生活习惯,我和上官雯选了他们小区附近的一家宾馆。按照计划,我们将在L市住上一周时间,顺便会会我以前的同学朋友。长话短说,我专门宴请了中学时最要好的一个哥们儿Q。两人边吃边喝边讲述着各自这二十多年的经历。他边听边夸赞我,我却越听越替Q不值。平心而论,我做学问大概比Q聪明一些,但是Q肯定比我有才气,能弹能唱长的也帅。可是他从大学毕业之后好像就一直不太顺畅,不到四十岁就被诊断出抑郁症,常年靠药物支持才能像普通人一样处理日常的工作和琐事。大约是因为多年无人倾诉外加喝了一些酒的缘故,他眼神迷离地透露了一件男人的隐秘:开始长期服用抗抑郁药之后,他完全硬不起来,已经很多年和太太没有性生活。他曾经试过找小姐,但是人家女孩子又摸又吃折腾了十多分钟,他绵软依旧。
当年一起上下学的朋友竟然有这样的遭遇,让我觉得有些失落。在回家的路上又想到Q的状态,突然灵光一现。回到家中,我看着衣着清凉的上官雯,讲述了Q的情况。“我想到一个办法,没准可以帮帮他,”我跟上官雯说。她眼神颇有含义地瞄瞄我,“你肯定又有坏主意了。说吧。”我嘿嘿一笑,“知我者骚妻也。不过这次我先让你猜猜。”
“猜不出来,”上官雯略微思索之后摇头说,“你同学硬不起来,谁也帮不上忙啊。”
“别人帮不上,但我老婆与众不同,没准能帮。”我半挑逗半认真地回应。
把上官雯拉到床边,示意她脱光下身仰面躺在床头收起双腿向两边分开,肉肉的大屄以一个角度斜对着我。我掏出半软半硬的鸡巴,沿着阴唇中间的裂缝纵向搭在屄上,然后用手指拉着肥大的小阴唇包裹住鸡巴,身体一前一后地拱了几下,鸡巴在小阴唇形成的临时肉管里滑动。这时的我已经坚硬入钢,每次在阴唇肉管里前冲都顶到上官雯的阴蒂。耳中听着她有节奏的呻吟声,我说,“别人除了肏屄还做肛交,口交和乳交。只有我老婆可以提供阴唇交。老婆你愿不愿意让Q和你阴唇交。就算他硬不起来,至少可以重温一下被女人的屄肉包裹住的感觉?”
我一边说一边加快往复直线运动的频率,肿胀的鸡巴头不断地退后进肉管、前冲撞阴蒂。上官雯的屄在开始换妻的这三年时间里已经被我们几个男人爱抚过上千次,很容易发情,在我的努力下早就阴液泛滥。她开始前后摇动骨盆,我也把手放在阴唇肉管的前方,保证鸡巴头每次冲出肉管都会重重地压撞在已经变成深红色胀得发亮的阴蒂上。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人类性交史上的一次创新,只关心来自下方的快感和上官雯越来越响亮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头喷涌而出,落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高潮了吗?”我恢复过来之后问躺在身边的上官雯。
“嗯。你忙到多一半的时候我就高潮了。后来豆豆就有些过度敏感,你要是再不射我就要让你改成插屄了。”她说。
“抱歉,我忘乎所以啦。谢谢好老婆迁就我。”我伸手抱住上官雯。
“你的这个同学可靠吗?这可是你的圈子,万一传出去对你会有伤害。”上官雯突然问。
我愿意信任Q,但也不能精虫上脑完全不管不顾。“放心,我会小心的。这么说,我老婆同意牺牲自己帮助我的同学啦。”我说。谢天谢地,我在后半辈子遇到一个最适合我的生活伴侣。
上官雯亲我一口,附在我的耳朵上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就看我的魅力能不能让你由五进六啦,哈哈。”我秒懂,乘胜追击地跟她讨论细节:“你刚刚说改成插屄提醒我两件事。如果这件事能成的话,一定要让Q先把鸡巴清洗的特别干净。毕竟紧贴着尿道口磨蹭,千万别感染。另外如果Q仍旧硬不起来你也尽量帮他射精。万一他能有反应,还劳烦你让他插进去。对于男人来说,能不能名副其实地插屄是个不小的事。可以吗老婆?”我用商量的语气问。上官雯紧紧贴着我嗯了一声,“帮人帮到底。Q有你这个朋友也值了。”
Q说过他因为工作性质在时间上有一定的灵活度。我当天晚上给他打电话,说再过三天就要离开去太太家,想临走前再见一面。第二天下午三点半,Q来到我们的宾馆。我们要了饮料,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哥们儿,你昨天提到抗抑郁药的副作用,我谢谢你的信任,保证不传六耳。我回来后想了个办法,没准能帮到你。不过也希望你为我保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Q感谢我为朋友费心,保证不会把我的话外传,同时用无奈的口气说能想的办法他都已经试过了。听到我提议让上官雯帮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坚决拒绝:“文之多谢了。这个不行。肯定不行。你没说过,我也没听到。你这份情谊我牢记在心。咱们换个话题。那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哥们儿,我既然说出来就已经深思熟虑过。能不能真的帮到你谁都保证不了,但有一种你肯定没有尝试过而且全天然的办法,我感觉值得一试。我知道你是觉得这事荒唐。这么说吧,这些年我和我太太都……有各自的经历。你大概听说过开放婚姻吧。我们的夫妻关系非常好,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对我来说并非你想象的那种牺牲。你见过我老婆,长得不错,也愿意帮你。咱们之间不搞虚的,你如果真心没兴趣,就算我没说。不过我觉得你老兄未必真的心如止水了吧?”Q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满脸通红地说,“文之,还是你懂我。哎……如果……我是说如果弟妹真的不介意拉我一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哥们儿之间用不着客气,”我边说边拿起手机:“哎老婆。Q和我再过十分钟回房间。你准备准备?”
和Q又闲聊了一小会儿帮他放松,我们一起回到宾馆房间。上官雯穿了一件不松不紧的短裙,露出小半截白嫩的大腿。她已经见过Q,轻松自然地打了招呼,Q却明显地非常局促,甚至不敢看上官雯。真是老实孩子,跟经过风雨的老婆不是同一个数量级的。
“哥们儿你去冲个淋浴吧。把关键部位洗干净,嘿嘿。”我对显得不知所措的Q说。看着他走进浴室,我抱住上官雯,“老婆,谢了。”我边说边把手伸进裙子里边,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裤。心头不由自主地一颤,贴着她的耳朵说,“骚屄!”